益良多,耽搁你许久,就不继续打扰了,改日再来讨教。”
封砚初并未假惺惺的挽留,起身拱手道:“既如此,恭送世子殿下。”
让他没想到的是,沈在云离开没多久。
他才坐在桌前,正欲用饭,郑伟又来禀报,“郎君,陈郎君来了。”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将人请进来,再备一副碗筷。”
等陈泽文进来,封砚初便招呼着,“午时了,正好在这里一起用些饭。”
陈泽文则摆手道:“不用,方才和人在月上客已经用过了,今日好容易休沐,我又不想回去,便来找你。”
封砚初轻轻嗅了嗅,果然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酒气,随即朝雪香道:“吩咐厨房熬一碗醒酒汤来。”
陈泽文看了一眼正在用饭的人,朝着门外走去,嘴里还说着,“也就饮了几杯而已,并未醉,你先用着,我在外头廊檐下等你。”
当封砚初吃完饭出去,发现陈泽文竟然躺在廊檐下的躺椅上睡着了,他并未将人叫起来,而是去了药房配药。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传来,“你怎么不叫醒我?”
他头也不抬地说,“我见你睡得正香,所性做些别的事情,你略等等,就快好了。”直到将药丸与药粉装瓶,又贴上字做了标记,这才出了药房。
“你怎么想起来我这里?”封砚初问这话时,陈泽文正在东张西望的四处看。
听到声音后,这才回头说道:“我瞧着你这里很不错,虽说不大,但一个人住着也僻静,无人打扰。”
对方不是第一次来,封砚初不解地问:“你今日真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竟有这个感慨,难道你家里住的不舒坦?”
这可算是捅了马蜂窝,竟引起陈泽文的一番吐槽,“陛下刚对外透出要新组建一个武备营,我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那些人……怎么说呢,唉,算了。”
他说到这里竟然叹了一下,“反正我母亲和父亲也不想掺和进去,没想到这些人竟找上了我,又得罪不得。这不,方才便是应邀赴了他们的宴。”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有此感发。”封砚初为对方斟了一盏茶,笑着说道。
陈泽文接过茶饮了几口,顺势往后一倒,躺在躺椅上,“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每回都这样,我是被烦的不轻。”说到这里‘啧’了一声,“不行,我不能继续住在家里了,听说孙延年就在你旁边买了一处宅子,那我也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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