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转,转眼间,前往青州办差的京西武备营的人都回京了。而这次他们回来,不仅带着抄家得来的一些钱财,还顺带将犯人押解进京。
因陈泽文已经回来,这日,封砚初便在一家名叫月上客的酒肆里,设了桌席面请他和沈在云两人。
“哎呀,真不容易,我可算是吃着你的东西了。”陈泽文人还未进来,就已听见他调侃的声音。
等进门之后,封砚初一边让座,一边笑骂道:“竟胡说,我何时未请你?上次不是……”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下来。
陈泽文哈哈笑着提醒,“是吧,上次在半日闲,说好了你请客的。可因着那些人惹你生气,最后还是我们的世子殿下付的钱。”
“这次可不就补上了嘛。”封砚初亦笑着回应。
几人临窗而坐,正好可以看见外头的往来的百姓,和那热闹的街道。
沈在云最先坐下尝了一口菜,随后点头道:“这菜色不比那恒文酒肆差,怎么以前那么多人总喜欢往那儿去。”
陈泽文细听了一会儿楼下弹琵琶的歌女随着调子吟唱的声音。一边打着拍子,一边说道:“虽说这琵琶弹的略有逊色,可这歌喉实在曼妙,两相比较之下,此处与那恒文酒肆也不差。”
和在京城之时相比,陈泽文这一趟青州之行更显成熟,封砚初见状挑眉问道:“瞧你这样子,这青州之行收获颇丰啊。”
对方听见这话,立即放下筷子,兴致勃勃道:“可说呢,虽然这冬季略显萧瑟。但这青州不仅文风盛行,而且还有很多商户,再加上青州还是皇室的故乡呢,那里如今一点都不比京城差,我也算是开了眼界。况且青州临海,先下新开了码头,往来的船只和商人更多,依水而生之人也不少,百姓们生活也有奔头,不像别的地方,一到冬季连个挣钱的营生也没有,只能生抗。”
沈在云见状诧异的看向对方,先是‘啧’了一声,然后说道:“这竟是你说出来的话?当真稀奇。”
陈泽文听后白了对方一眼,并未计较,而是继续说着,这次青州之行的所见所闻。
封砚初也听得很认真,这是另一个角度的青州,与三郎眼中的大相径庭。虽说陈泽文见到的与三郎也有相通之处,但更多是因两人的角色不同,所见所闻不相同之处更多。
正说到精彩之处,忽闻窗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几人都伸头去看,只见百姓都让位于街道两旁,将中间的路留了出来,靠前的位置还有鸿胪寺的人正在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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