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封砚初才道:“祖母,母亲,我有话要说,还是将父亲和大哥也叫来。”
老太太是第一次见二郎生这么大的气,但也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如此,于是点头道:“都去我那里吧。”
“是,祖母。”说罢一行人都去了老太太处,没一会儿,其余两人也到了。
“母亲,这么急匆匆将儿子叫来,有何要事?”封简宁进屋行礼后,便开口问,大郎封砚开亦投去好奇的目光。
老太太指了指封砚初,解释道:“是二郎将你们叫来的,他有话要说,正好大家都听一听。”
等众人都坐下,封砚初起身先是朝众人行了一礼,然后才说道:“儿子今日与朋友在半日闲茶馆闲聊,没想到四郎与许大郎君,方二郎,秦三郎几人也在隔壁说话。只怪那墙壁太薄,儿子的耳力又太好,竟将隔壁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其余两人倒也罢了,都在那里搭弦帮腔。可那许大郎君仗着嫡子许二郎早逝,庶弟许三郎年幼,便分外嚣张。因着他姐姐要嫁进武安侯府了,便觉得府中其余人及其碍眼。还没进门,便想着给长姐随意找户人家打发出去,又觉得我在家里不过是庶出的次子,与他封四郎君别无二致,将来充其量一副薄产便可打发。”
他说到此处,空气变得凝重。老太太已经变了脸色,大娘子更是难看的紧,父亲神情严肃,大郎也是眉头紧皱。
“还说了什么?”封简宁紧握双拳,咬着牙问。
封砚初继续道:“可我们的封四郎君,大抵心中也觉得我嚣张无礼,早已心生不满,整个过程连句分辩的话都没有,任由别人拿着我武安侯府说事!而许家更是觉得,将来的武安侯府都是他们家说了算,态度及其轻慢。所以其余两家,一个是安远侯亲自前来,另一个也派了方大郎。”
“只有许家,或许瞧不起儿子,亦或是未将武安侯府放在眼里,只打发一个管家来接,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那许大郎君更是嚣张无比,觉得我封砚初不过是武安侯府的庶子,身份低微,即使他口出恶语,我也拿他无可奈何!”
封简宁听后,气的直接将茶盏砸在地上。他心里很清楚,此事若处理不好,二郎与大郎将来必定心生龃龉。更深恨这许家的女儿还未进门,许家人就这般瞧不起武安侯府,还挑拨兄弟感情!一个身无功名的庶子都敢如此看待二郎,慢待武安侯府,那其余人只会更甚。
大娘子何尝听不出许家人的算计,不就是觉得自己没个亲生儿子,便也看女儿不顺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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