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封砚初一边请姐姐坐下,一边让人上茶,“姐姐还信不过我吗?我和孙大夫都瞧过,只是一些皮外伤,瘀血散了就好了。”
封砚敏见父亲确实没事,这才安心,“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说打起来了!”
封砚初并未着急回答,而是嘴角含笑,反问道:“姐姐可知最近朝中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近期发生之事,封砚敏还是听说过的,“说是因为兵部尚书姚城和攻防营统领柳逐川俩人,倒卖兵器,虚报兵员军需,结果三司一查,竟牵扯出好些事情来。”
封砚初点头道:“玄麟卫副指挥使顾泽从北边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朝中有人里通外敌,将兵器和铁器倒卖西戎!”
他不过提了一个醒,长姐便立即反应过来,“青州徐家乃是商户,之前朝廷开了边贸,他们必定有生意参与,难道?”说到此处心里咯噔一下,封砚敏最担心家里被连累。
“姐姐别担心。”他劝道:“今日朝堂之上,父亲给陛下谏言提醒青州徐家的事。信国公虽对外声称早与其断了往来,可他忘了,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即使他对外表现的如何大义凛然,今日在朝堂上,他为那些人求情便是错!如此,大家自然会认为他与青州密不可分,以前都是装的!”
封砚敏听后点头,“这样也好,咱家趁势表明态度,让陛下知道在大是大非面前,武安侯府自然不含糊!免得信国公府犯事连累家里。”
此刻,封简宁直到听两个孩子说完之后,才开口道:“敏儿啊,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先在家里住着,信国公府就别去了。对了,你母亲将你原来的屋子还留着呢,如今也可长住了。”
“父亲……二郎……”封砚敏眼眶发红,强忍眼泪,外人或许不知,但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她在信国公府待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封砚初轻轻点头,劝慰道:“姐姐,今后你可以不用去信国公府,家里会让你与那徐三郎和离的!”
封砚敏虽感动,但仍旧担忧不已,“和离?岂是那般容易?信国公府不愿意,也是没办法。”
“那徐三郎什么德行我们知道,可外人却不了解内情。都觉得他为亡妻守孝,乃是深情重义之人,可他配吗?若外人知道薛氏乃是被其殴打伤重致死,咱们自然可以利用人言,让姐姐顺利和离!”封砚初说这话之时眼睛发亮。
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那样的人不配活着!他要徐三郎死后也要背负骂名,让大家提起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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