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秦川。
他为什么提及这个玉牌。
“他说这个玉牌是你亲生父亲给你娘的,他有人证物证……”
说句不好听的,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只要他爆出来,那就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错综复杂的混乱情况,就算是他漏洞百出,割尾会也绝对不会放过姜雨眠。
廖总就是拼着廖家和姜雨眠同归于尽的方式,来要挟他。
姜雨眠明白了,秦川这哪里是害怕廖家,怕的是当时的环境,怕的是那些红了眼的人。
时代造就的悲剧,时代的一粒尘埃落在了个人头上,那就变成了一座巍峨大山,会把人活活压死。
姜雨眠攥着他的手,感受到他指尖还在隐隐发颤,他们连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都要避开孩子,不能在屋里说。
如果不是姜雨眠有这个随身空间,秦川可能会一直一直隐瞒住这一切,直到能谈论这件事情的那一天,才会吐露出来。
没办法。
混乱时期最严峻的时刻,很多人连做梦说的梦话都很可能会成为砍向自己的屠刀。
“那你打算怎么做?”
姜雨眠说的是那封从南城寄来的信。
“以你我的身份,一旦离开蓉城,就会被监视。”
“她这一步棋就是在逼我们,去见她,一个在前往大西北的火车上跳车失踪6年的人,突然出现,约见我们,这背后如果没有事情,谁会信?”
“不去见,她就会把秘密公之于众。”
“从我拿到信件开始,思前想后唯有一招可破此局,我们去首都,见姜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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