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诗会,随着琮王的离场而慢慢结束。
鉴于诗会上发生的事,辛荆燕没有选出今年的红药才女!
只把今日诗会上的作品收集起来,他日再论。
辛荆燕把尊贵的嘉王殿下恭送出了琼花园。
而郑绮他们正准备坐马车离开!
“殿下!”郑绮对上前来的南荣仲瑜行礼。
“嗯!”南荣仲瑜只淡淡颔首,便把目光转向朝他深躬作揖的郑硕。
“今日之事,郑家算是得了罪四弟和徐氏一族,四弟和徐氏一族心性小,鸿儒兄,日后需小心谨慎为上!”
郑硕二十而冠字,曰鸿儒!
南荣仲瑜这是提醒郑硕,要小心他四弟和徐家的报复。
郑硕对此,却淡淡笑之,“殿下,非郑家得罪徐氏一族和琮王殿下,而是徐氏一族和琮王殿下早就得罪了郑家。”
“十年前,鞍城之战,我郑家的三位叔伯虽是力战北阙而亡的,可若无琮王殿下的两个舅舅不派援军,我的三个叔伯未必会死!”
“若琮王殿下和徐氏一族要找郑家算今日羞辱之耻,我郑家亦会把当年之仇一一清算回来!”
郑家的往事,南荣仲瑜多少知道一点,十年前郑家三兄弟因徐家折亡北阙铁蹄,郑家自然是恨死徐家的。
可就因为郑家位卑势弱,只能对这桩旧恨选择了隐忍。
南荣仲瑜也不绕弯子,直言不讳相劝,“鸿儒兄,话不要说得太过刚强,郑家在朝中没有根基,如何比得上如日中天的徐氏一族,四弟乃皇子,背后动动手指,亦可让郑家顷刻倾覆!”
郑硕躬身再作揖,对南荣仲瑜的好心善意十分感激。
唇角牵出有礼而不疏离的笑意,“我朝躬逢圣主,若有佞臣害忠良,圣主自不会让忠良蒙冤。且有殿下在朝中,徐氏若对郑家出手,殿下难道会坐视不理?”
南荣仲瑜心里回答不会,但明面上却没有表态。
“时候不早了,改日再见,告辞!”
南荣做了礼数,转身走时,那漆黑的眸子特意掠过郑绮,发现郑绮低眸,没有看他。
心情莫名其妙有点低落。
或许郑绮没发现是他请云裳郡主帮忙,下请柬请郑绮来红药诗会的。
他只是想见一见郑绮而已!
虽然今日没能说上几句话,但让他见到了郑绮的另一面。
看似柔弱,实则柔韧,有一颗不惧任何人的心,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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