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一样。
何氏把郑绢拘在清落院里绣花裁衣,也不想放郑绢出去和汪文远那草包相会。
郑绢现在一门心思扑在汪文远身上,知道母亲管着她,一时学聪明了,不跟何氏唱反调,反而卖起了乖,趁着何氏去给老太太请安时,偷偷爬窗户出去,还没跑多远,就被何氏抓了回去。
何氏也颇为无奈,小女儿脑子里装的只有汪文远,怎么说怎么骂都没有用。
“母亲,你就让我出去散散心吧?我被拘束在家里都要呕出病来了。”郑绢撒娇卖乖,可怜兮兮地求自己的母亲。
“又想去找那汪文远,那绝不行。”
何氏拒绝的态度很强硬,“你是伯府嫡女,而他只是个庶子,与你本就不相配,现在你长姐又是准嘉王妃,你的身份就更高贵了,应该匹配更好的王孙公子!”
郑绮突然被何氏提到,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何氏。
何氏自然是不会让郑绢嫁给一个除了长相之外,一无是处的国公府庶子。
而郑绢,沉浸今生能摆脱前世悲惨的美梦中,又怎么会轻易向何氏的反对折腰。
郑绢带着撒娇似的保证道:“母亲,我向您保证,我绝对不去找汪文远,您就让我去散散心吧。”
何嬷嬷给何氏上了茶,幽幽开口,“大娘子,方才梁老太太来拜访老太太,不是说辛荆燕这个大才女举行一年一度的诗会吗?让四姑娘去看看也是好的。”
郑绢一听到诗会能让她趁机去见汪文远,当即便说,“母亲,我要去诗会!我还要当今年诗会的魁首!”
辛荆燕是很有名气的大才女,在金带楼创办红药诗社,不少奇才淑女、彩笔闺人参加,成为一时盛事。
上辈子,北定二十六年的红药才女是王若云。
而王若云成为才女的那一首诗,她正好记得。
只要她在诗会上把那首诗背出来,王若云的才女之名就是她的了。
前世,王若云是嘉王殿下的侧妃,把她害得老惨了,她都觉得那条咬死她的疯狗是王若云那个贱人弄来的。
重来一次,她不仅要郑绮的开挂人生,更要王若云的才名!
把郑绮踩在脚下,她一百个开心,把王若云踩在脚下,她一千个开心。
“罢了,罢了,去吧!”何氏也知道小女儿的性子,拘束着不让她去处,后面几天她就不用睡好觉了。
何氏的眼底泛着青黑,用脂粉都遮盖不住,可见这几天夜里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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