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姮笑着打哈哈,“肯定不会,今日我绝对按时回来。”
马车缓缓驶离,宁姮不客气地用手肘撞了赫连𬸚一下,“听到了没?你这个奸夫实在是放肆,什么时候让怀瑾把你给发卖了,换个省心的来。”
赫连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顺势就将宁姮圈进怀里。
“省心的就别想了,反正发卖了朕也等你来赎,卖身契也给你。”
宁姮被他这没皮没脸的样子噎了一下,呵道,“想得美,都用烂了的玩意儿,谁要赎你?”
“用没用烂,皇后还不清楚吗?”赫连𬸚眸色微暗,张口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厮磨,“今日不能在宫里耽搁,不如现在,抓紧着点?”
真真是好不要脸!
宁姮面无表情,“……这是车里,你别发情。”
大清早的,她兴致没那么多,况且阿婵还在呢。
赫连𬸚遗憾地啧了一声,却也没再纠缠,只是手臂依旧霸道地揽着她的腰。
幸好上车的时候,阿婵就已经用黑布条蒙住了眼睛,又用蜡丸塞住了耳朵,权当闭目养神。
不看不听,世界平和。
……
第二日上课,赫连嘉老实了很多,至少表面上看着没再作妖挑事。
宁姮讲课,并不喜欢掉书袋,一味照本宣科。
书中有黄金屋不假,可也得让学生们能看进去、听得懂才行。
幸而她自己在若县过了十八年,治病救人的经历堪称丰富,拿出来正好当教材。
上山采药,捕蛇,取蛇毒……对这些养在闺阁的高门贵女们而言很是新颖,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大部分听得是津津有味,眼睛发亮。
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听着听着就开始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眼看就要栽到桌案上。
宁姮轻敲了敲秦宝琼的桌案,“很困?”
安静的课堂里,所有人都循声看过来,秦宝琼这才猛地惊醒,“蹭”地一下站起来,脸上涨得通红。
“抱歉,夫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赫连嘉撇撇嘴,“真是享福哟,家里床不够舒服,跑到学堂来睡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这是给人补觉的地方呢?”
秦宝琼闻言更是窘迫,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头埋得更低。
邓芩听得直翻白眼,这人真是不犯贱会死是吧?人家打个盹儿碍着她什么了?
宁姮回头,淡淡瞥了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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