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透过时光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心里便会多几分遗憾。
只差那么一天,可晚了一刻便是永远……
薛婉这个人不那么好,她虚荣、忮忌、小心眼,曾因一念之差做过错事,但也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比起那些坏得流脓的恶心男人,女人的恶毒向来是不被允许,也不被原谅的。
男人犯错,无数人为其开脱,不过是脾气差点,失手打死了妻子,他其实早就后悔了,日后不会再犯了……等等等等。
女子行差踏错,往往万劫不复,少有人特意偏袒女子。
宁姮偶尔会偏袒些。
薛婉应该感谢她那张恰似故人的脸,让宁姮动了好多次恻隐之心。
当然,像崔熙月那种彻底中邪疯癫的,还是让阎王去宽恕吧。
……
从侯府回来,想到逝去的故人,宁姮难免有些怅惘。
晚膳用得都比平日少些,神情虽与平常无异,还是被时刻关注她的陆云珏看在眼里,不免担心。
宁姮反而拍拍他的手背,反过来宽慰他,“没事的,缓缓便过去了。”
陆云珏没有多问,只是默默陪伴。
只是到了晚间就寝时,看着又双叒叕出现在他们房里的皇帝陛下,宁姮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这是个什么意思?”
其实赫连𬸚也有点懵来着,今日本不是他的日子,他还巴巴地盼着明晚呢。
怎么怀瑾就突然捎消息让他过来?
联想到上午在养心殿“抓紧时间”的孟浪行径,晚上叫他过来,难免有有问罪的嫌疑。
不过叫他来,赫连𬸚还是来了。
面对两人疑惑的目光,陆云珏温声道,“突然想起,好久没欣赏过表哥舞剑的风姿了。”
舞剑?宁姮眼睛微亮。
而赫连𬸚更不明所以,不是问罪当然很好,但这大晚上的,外面呼呼刮着寒风,舞什么剑?
怀瑾这唱的是哪一出?
然而,当转头对上宁姮那双隐隐期待的眼睛时,所有疑问都咽了回去。
赫连𬸚挺了挺脊背,“拿剑来。”
卧房虽宽敞,却也不是适合舞枪弄剑的地方,三人便移步至更开阔些的暖阁,便是前几回画画的地方。
陆云珏不知何时已命人备好了古筝,在暖阁一角安然坐下。
侍卫恭敬呈上一柄未开刃,但寒光凛凛的精钢长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