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都无所谓了。
……
一行三人向太后请安,“参见太后。”
陆云珏观殿内情状,也顾不得寒暄,直接切入正题,“太后娘娘,恕臣冒昧,表哥情况紧急,可否让阿姮一试?”
宁姮看了眼乌糟糟的殿内,“娘娘,先让诸位太医出去吧,我需单独给陛下看诊。”
一旁的德福听得有些迟疑,“这……”
虽然宁姮是睿亲王妃,是自家人没错,但帝王龙体安危事关社稷,让她单独诊治,万一出了差池……
太后看了眼沉静若昙的宁姮,再看她身侧挎着医药箱的紫衣少女,“你有几成把握?”
这种昏迷急症,跟怀瑾那种亏了底子的不同。
宁姮实话实说,“要么治不了,要么十成。”
太后权衡利弊,最终咬了咬牙,“都退至殿外!没有哀家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既然这些太医都没办法, 倒不如让她一试。
“母后!”赫连清瑶急了。
她对宁姮根本都不信任,一个偏远小县出来的女子,就算懂点医术,如何能与太医署的国手相比?
“这么多太医都无法,若是她滥用药石,把皇兄给——”
太后见她口无遮拦,加重了语气,“朝阳,休得胡言。”
赫连清瑶悻悻地闭了嘴,被宫女扶着往外走,只死死攥紧了帕子,经过宁姮身边时,道,“你不行就早点出来,别耽误了太医救治皇兄的时机。”
宁姮微笑,“这是自然。”
殿门关上,终于隔绝了喧嚣。
龙榻帷帐低垂,赫连𬸚昏迷着,只从帐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搁在脉枕上。
此刻,那手臂内侧的血管已经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暗红色,微微凸起,仿佛有活物在其中蠕动,看着颇为骇人。
阿婵看了一眼,便道:“阿姐,是焚情。”
这毒源自南越,而阿婵便是南越人,这些年常游走于大景和南越之间,自然熟悉这类阴毒玩意儿。
“嗯。”宁姮也看出来了。
说起来她前段时间才见过同中此毒之人,没想到这毒还挺常见,流行款?
不过宁姮暂时倒没把野男人和皇帝混为一谈。
她净了手,将指尖轻轻搭在帝王滚烫的手腕上,细细感受那混乱而狂暴的脉象。
这蛊虫未破元阳时只是蛰伏体内,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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