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枪,只认这种颗粒火药和特制铅丸。”
朱雄英拔开瓶塞,倒出一粒黑得发亮的火药:
“普通的黑火药倒进去,要么威力不够炸膛,要么残渣太多堵死枪管。简单来说,这枪离了这药,就是根实心的铁烧火棍。”
朱棡反应最快,脸色铁青:“这药……只有你能造?”
“那是自然。”
朱雄英把药丸丢回瓶子里:“配比、造粒、防潮纸壳,那是军器局的最高机密。除了京城,大明十三省别无分号。”
这哪里是卖枪!
这分明是在给他们脖子上套狗链子!
朱棣死死攥着手里的枪。
这就好比送了你一匹千里马,但这马不吃草,只吃主人家特制的饲料。
你想骑马打仗?
行,得先看主人给不给饲料。
一旦哪天他们敢有异心,或者朝廷想削藩,根本不用动兵,只要断了这火药的供应,这四万支枪就是一堆废铁!
“大侄子……”朱樉干笑两声,把枪慢慢放回桌上:
“你这招……损啊。咱们拿了枪,还得年年求着你买药?这药怎么卖?”
“不贵。”
朱雄英竖起一根手指:“一枚定装弹,一钱银子。”
“一钱?!”
朱樉差点跳起来,脸上的肥肉乱颤:
“你抢钱啊!一颗鸡蛋才几文钱?你这听个响就是一钱银子?老子一顿饭打个十发就没了?”
“二叔,账不是这么算的。”
朱雄英慢条斯理地帮他分析:
“养一个弓箭手要多少钱?要练多少年?这火枪手,拉个农夫出来,练十天就能上阵。“
”一钱银子,买的是鞑子一条命,买的是咱们大明军卒的安全。难道咱老朱家子弟兵的命,还不值这一钱银子?”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朱樉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没憋出来。
朱棣沉默了。
他在算账。
不是算银子,是算命。
接受这批枪,北平战力翻倍,但从此命脉被攥在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侄子手里。
不接受?
看着别的藩王用神器,自己在北平拿大刀去砍人家的子弹?
那是找死。
“好手段。”
朱棣把枪重重拍在桌上,冲着朱雄英拱了拱手:
“大侄子,四叔服了。这枪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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