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听着笑了,笑容比平时放松些,“静怡说的对,我之前就是把自己当机器对待,忘了机器也是要关电休息,还要经常加油检修了。”
“这次真的幸好遇到小邱了。”
卢姨这两天一直在感慨这事,李先生是他们的重要客户,要是在这里出事,他们夫妻俩的责任就大了。
李先生儿子李君承给他们斟茶,也加入聊天,“邱同志,冒昧问一下,你是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没有进医院工作呢?”
“我是宁城医科大学毕业,但我不是参加高考考上的,我当时还未满15岁,没达到参加高考的年龄,但我从小跟着爷爷爸爸行医治病,当时已能单独接诊看些常见病,是族内推荐前去医科大学读书的。”
“大学毕业后,学校本是分配我在宁城人民医院工作,但我推了这份工作,选择回了苗族。”
“苗族在少数民族中是大族,人口总数有八百多万人,不过分在好几个省,我老家古县及周边就有八九十万苗人,因为各方面原因,医疗教育等都是偏落后的。”
“这些年有不少学生外出读书,有些是考出去的,有些是少数民族推荐上学的,我们基本都在毕业后回苗族工作了。”
“我们苗族内部如今也开了医院,但医生医术有限,医疗资源匮乏,加上苗族传统文化观念不同,百姓更信奉传承数千年的苗医苗药。”
“我虽在外边念了大学,但医术不如爸爸,尤其是疑难杂症上的诊治远不如他,跟着爸爸行医比在学校能学到更多知识,所以回到苗族后并没有去医院。不过医院有急症病人,或许要动手术的,我就会去支援帮忙。”
卢姨他们都耐心听她说完,她开口问了句:“小邱,你们苗族的医术,是我们常说的中医吗?”
“不是,两者都属于国医传统体系,我们更侧重民族地域特色,诊断治疗手法及配药有很大差异。”
“我们本族人信奉苗医苗药,汉族更相信中医西医,但在特殊疑难杂症或绝症时,中西医无法治愈时,他们也愿意尝试苗族的治疗方法。”
“只是我们苗医治病手法比较特殊,治病所用的药很多是毒虫...”
邱意浓说到这里稍停顿了下,笑了笑才说:“苗医讲究巫医同源,擅长药与毒同用,另加巫蛊之术,在疑难杂症上有奇效。”
“巫蛊之术?”
李先生听到了重点,一向稳重从容的他脸上露出了惊讶表情,“历史古籍上记载过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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