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里富足,你去过吗?”
“去过几次。”
他做太子时,是游历过江南的。
“那你能跟我讲讲吗?我这辈子都没去过远方,前十几年困在自家院子了,后几十年要困在宫里了。”
看着这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但到底是不流眼泪了,楚玄宸一时心软,还当真开了口。
“江南和这里也没什么不一样的,那边是富足,但终究比不上京城,民风倒是开化一些……”
断断续续讲述了许多这些年在外游历的经历,苏晚看向他的眼神渐渐带上了崇拜。
楚玄宸见状,嘴角勾了勾,讲的更起劲了。
等两人结束谈话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楚玄宸到底不好再留,“夜深了,你歇下吧,你的银钱,我明日……”
话还没有说完,苏晚急忙打断了,“我不要,你,你别再来了,很危险的。”
话是这么说,苏晚眼里到底是流露出了一丝不舍。
楚玄宸见状,心里了然,刚刚在自己讲的神采飞扬时,苏晚已经悄悄打量过自己好几眼了。
她大概是第一次遇到他这般的男子吧,心里对自己应该是有一些欢喜的,就如同自己对她一样。
最后看了苏晚一眼,楚玄宸还是翻窗离开了,只留下一句,“等我。”
楚玄宸第二日忙了一天,却一直忘不了苏晚昨天有些恋恋不舍的眼神,他决定了,向她挑明自己的身份。
所以当敬事房再抬着绿头拍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翻了苏晚的牌子。
楚玄宸这举动一出,后宫的风向一下就变了,她们都在等今日呢,没想到第一个侍寝的居然会是苏晚。
这谁能想的到?
秦昭华这下脸都绿了,她最不看重的苏晚,现在居然第一个被翻了牌子。
玄宸哥哥怎么能那么对她,明日,明日她怕是要被后宫那些人笑死了。
狠狠的瞪了绿儿一眼,一把挥了桌上的胭脂水粉,“准备这些干什么,反正陛下来的也不是我这。”
另一边,楚玄宸正拿着苏晚的匣子在寝宫里忐忑的等人呢,不一会儿敬事房的人回来了。
“陛下,您重新翻牌子吧,兰林殿那边说苏贵人病的厉害,怕是不能侍寝了。”
他们都觉得苏贵人是个没福气的,那么大的好事,她偏偏就生了病,唉。
“苏贵人生病了?”
楚玄宸有些不相信这话,他昨天离开的时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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