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他的手掌已稳稳压在任建平的肩头:“那天我去你家召开会议,为何会在半路遭遇伏击?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任建平瞳孔骤缩,声音颤抖:“成少,这……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参与啊!”
砰!
话音未落,孔天成猛然将任建平的头狠狠撞向桌面,一声闷响炸开,任建平瞬间头晕目眩,几乎瘫软。
“你!”其他股东纷纷起身,满脸惊怒。孔天成却厉声喝道:“都坐下!”
随着他一声令下,会议室大门应声而开,一名身着黑西装的保镖大步走入,站定角落。
空气骤然凝重,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孔天成脸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意,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语气平静却透着压迫感:“任叔叔,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事情会如此‘凑巧’?”
“我……我!”任建平满脸惊惧,声音颤抖,“成少,成少!我愿意把手里所有的股份都转让给您,全部卖给孔家!求您高抬贵手!”
“哦?”孔天成轻笑一声,随即从容地走到主位坐下,神情自若地道:“这些年你一直拖累公司发展,非但没为集团创造多少利润,反而年年拿走分红。现在你倒主动提出要把股权让出来?这不觉得讽刺吗?”
任建平身子一僵,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我送!我白送!”
他今日已得知苏凌强父子死于大火之中,内心早已恐惧至极,此刻更是生怕一句话说错,便会被送去与那二人作伴。
“白送就算了。”孔天成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身旁的保镖。后者立刻心领神会,迅速取出一份合同,放在任建平面前,“一块钱,你把它卖给我。”
“你可以签字了。”
任建平面色惨白,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却仍飞快地在合同上签下名字,整个人缩成一团,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迟疑。
这,本质上就是赤裸裸的掠夺。
孔天成压根就没打算付钱——不,准确地说,他本可以直接强取豪夺,但他偏偏多此一举,象征性地出价一元。
这是明明白白的羞辱: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全场董事鸦雀无声,不少人低下了头,神色复杂。尤其是那些曾在孔阳夫妇出事后私下联络过苏凌强的人,此刻更是冷汗直冒。
事实上,早在此次事件之前,孔天成与其父孔阳便已开始逐步清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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