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敢怒不敢言,不断赔笑:“奴才一个无根之人哪能懂男女之事,还请陛下解惑。”
周怀帝:“朝中丞相夫人是出了名的善妒,丞相如今已过四十,府中却连一个姬妾都没有,偌大的丞相府,只有丞相夫人一位主母。”
刘能不敢接话,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竖着耳朵听着。
周怀帝又道:“可你见过丞相抱怨过半句?每逢宫宴或是朝臣聚会,丞相提及夫人时,脸上哪次不是带着甜蜜笑意?旁人笑他惧内,他反倒觉得是福气。”
说到这里,他语气更差了:“想来也是,若不是真心相爱,丞相夫人又怎会生出这般强烈的妒意?若是真的放在心上,又怎会舍得把自己的夫君推给别人?”
寒风卷着梅香吹过,周怀帝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飘忽,可那份藏在话语里的沉闷却清晰地传进了刘能耳中。
刘能这才逐渐回过味儿了。
原来陛下这是嫌弃贵妃娘娘不够在乎他啊!
不过,这也不能全然怪贵妃娘娘。
他暗暗道,丞相夫人是丞相明媒正娶的妻子,便是生妒也能大方提出来。
而贵妃就不一样了,虽然身份尊贵,但在后宫毫无根基,全凭帝王的宠爱过活。
贤惠大度,是天下大多数男子都喜欢的模样,谁能想到他们这位皇帝偏偏不按套路出牌呢。
他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捡好听的话说:“想来桑贵妃刚进宫不久,心思单纯,是怕自己落下一个不能容人的名声,惹得陛下不高兴,才故意装作大度的。”
周怀帝冷哼:“她这副佯装大度的模样,比善妒更让朕不高兴!!”
一主一奴说话间,身后的张婕妤一路小跑跟了上来。
“陛下,您不是要去嫔妾的漪澜殿吗?怎么也不等等嫔妾。”张婕妤轻轻控诉的嗓音,却更像是在撒娇。
周怀帝敷衍道:“没等你不也跟上了?”
张婕妤:“……”
到了殿中,张婕妤让宫人把早已备好的梅花酥和暖茶端上来,笑盈盈地伺候在一旁。
“陛下您尝尝。”
周怀帝拿起一块梅花酥,浅尝了一口,微微皱眉。
只觉得甜得发腻,远不如桑雪平日里随便放在桌上的点心合胃口。
他食不知味地吃了一块,又喝了半盏茶。
两人不咸不淡说了几句,周怀帝满心都是毫不吃醋的桑雪,对张婕妤实在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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