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长安看向东方孤月,语气肯定,“伯父早年与人交手,尤其是修炼纯质阳炎或与强敌生死相搏时,曾伤及肺经与心脉。”
“虽当时凭借深厚修为强行压制,未显于外,但内里已然受损,留下暗伤。”
“此后多年,每逢阴雨湿冷天气,或是运功过度之后,伯父胸肋偏左之处,是否便会隐隐作痛,如针刺蚁咬?”
床榻上,东方孤月浑浊的眼眸骤然一亮,脸上闪过明显的震惊之色。
他张了张嘴,艰难吐字:“全……全中……你……你怎知……”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东方淮竹与东方秦兰齐齐看向刘长安,美目中满是不可思议。
连侍立一旁的几名老仆也都面面相觑。
庄主旧伤之事,在庄内乃属机密。
知晓者不过寥寥数人,他竟然知道的如此详尽?
“不过侥幸猜中罢了!”
金人凤不甘心的声音再度响起,他强作镇定,冷笑道:“师父旧伤在庄内也非绝密,刘师弟或许从何处听闻一二。”
“此时说出,也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师父,您莫要被他蒙蔽,弟子这就去请天下最好的神医,定能——”
他话未说完,一只小巧的绣花鞋底已迎面而来!
“砰!”
东方秦兰一记干净利落的飞踢,结结实实印在金人凤小腿上。
“哎哟!”
金人凤吃痛,踉跄退了两步,怒目而视:“师妹你——”
“叫师姐!”
东方秦兰昂着小脑袋,叉着腰,气势十足,“不会说话就闭嘴!再打扰小师弟给爹爹看病,我还踢你!”
在东方秦兰这位神火山庄团宠面前,金人凤简直半点脾气也没有。
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却终究不敢发作。
只得退到一旁,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刘长安。
刘长安对这一切恍若未闻。
他转身从随身携带的布囊中取出一个古朴的木盒。
打开后。
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根长短不一、细如牛毛的银针。
针尖在窗外透入的晨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寒芒。
“伯父,晚辈需以银针刺穴之法,先为您疏导郁结之气,稳住心脉。”
“过程中会有些许刺痛,请暂且忍耐。”
东方孤月微微颔首,缓缓闭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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