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你若是一直这么浑浑噩噩,命怕是随时都可能没了。”
“行了行了!他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狠劲,“我就是随口抱怨两句,还能真就这么认怂了?眼下的局势我清楚得很,等彻底扳倒昭明宴宁,扫清了这些烂摊子,我再好好躺平享清福也不迟!”
“扳倒昭明宴宁?”上官宸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忽然低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凉薄的清醒,“玉书,你真觉得这事有那么容易?”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你有没有想过,昭明宴宁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真仅凭他自己的手段?”
“说到底,还是有皇上在背后纵容。如今皇室三位继承人,一个废了,一个中看不中用,你选谁?”
“诶,不对!”昭明玉书立刻炸了毛,脸上满是不服气,“谁中看不中用了?”他梗着脖子,语气愤愤不平,“我怎么就中看不中用了?承天卫的事我做的多好,你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上官宸毫不掩饰地白了昭明玉书一眼,那眼神里的嫌弃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他慢悠悠地收回目光,“就现在这局势,你还天真地以为,皇上会允许我们真的扳倒昭明宴宁?”
“而你,”上官宸转头看向昭明玉书,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又几分残酷,“就是皇上特意留给昭明宴宁的磨刀石。磨得好了,昭明宴宁能成为一把更锋利的刀,磨得不好,若是能侥幸反杀,那便说明你并非真的草包”
昭明玉书听得浑身一僵,黝黑的脸上满是错愕,:“那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被昭明宴宁那家伙慢慢磨死吧?我几斤几两还是心里有数的,更何况我不想要那个位置,现在总不能凭空变出来一个有分量的皇室继承人,跟昭明宴宁分庭抗礼吧?”
“就算我母妃现在真能立刻生下一个皇子,又能怎么样?那些大臣们眼里只看权势与前程,他们会选择已经成年的昭明宴宁,还是一个只会喝奶、毫无根基的婴儿?”
“到时候,别说制衡昭明宴宁了,怕是连我母妃和刚出生的弟弟,都要被他视作眼中钉。”昭明玉书越说越心凉,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这根本就是死局!”
昭明初语刚下马车,国公府门前值守的下人便慌忙上前,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生疏的恭敬:“奴才参见长公主殿下,还请殿下在此稍候片刻,奴才这就进去向国公爷禀报。”
“放肆!”不等昭明初语开口,身后的沉璧已上前一步,语气凌厉如刀,“不过是个守门的奴才,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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