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这是南市巡捕房!谁准你们在这里撒野的?!”
“撒野?”
钱老五站起身来,他身材高壮,比老赵高出一个头,说话时喷吐唾沫星子,
“老赵头,您别搁我这倚老卖老。你们被‘喜轿’贴了帖子,全镇谁不知道你俩死定了?”
“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咱们兄弟巡夜辛苦,借来歇歇脚,吃点喝点,怎么了?”
他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巡捕阴阳怪气的帮腔道,
“就是,都以为你俩被那鬼轿子娶走了,尸骨无存。这屋子总不能一直空着吧?”
“要说啊,还是咱们钱哥心肠好,还能想起帮你们照看一下。”
“照看?”
陈渊此刻缓缓开口,声音平静,他目光扫过墙角那些被当成垃圾的私人物品,
“照看到这种程度?”
他眼神逐渐冰冷,右手按在腰间横刀的刀柄上,
“谁给你们的胆子?”
陈渊笃定江龙不知道此事,要不然之前就会和自己说这事了。
这件事肯定和那凌老脱不了干系。
钱老五面对陈渊的冰冷眼神,心中莫名一怵,但随即便恼羞成怒起来。
他听说了陈渊在西区为了那对孤儿寡母出手的事,也知道这小子似乎有了些本事。
但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侥幸逃过喜轿的毛头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更何况,他们这边人多,还有黑虎帮的人在场。
“胆子?”
钱老五嗤笑一声,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用足了力气,那本就腐朽的破旧木桌当场宣布报废,
“陈渊!别以为在西市砍了几个泼皮,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这话一出,刀疤脸和断臂混混脸皮狠狠一抽。
因为那“泼皮”指的正是他们,不过他们也知道当下并不是出声的好时机。
“老子在巡捕房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现在这间屋子归西区管!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赶紧给老子滚蛋!”
“听见没?!滚!”
其他西区巡捕也纷纷站起身来,手按在了腰刀上,神色不善。
屋里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老赵脸色阴沉。
他想通了其中关键,南市是块肥肉,黑虎帮和凌老那些人已经眼馋许久了。
他转头看向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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