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立刻捂住嘴。
厉时靳将苏雨棠轻轻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鞋子,拉过被子盖好。
整个过程她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梦里咂了咂嘴。
他刚直起身,便转头看向门口的王妈和福伯,压低了声音问道:“承安呢?睡了吗?”
王妈连忙小声回答:“睡下了,月嫂刚喂过奶,在婴儿房里睡得可香了,乖得很。”
厉时靳点了点头,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他坐回床边,看着苏雨棠的睡颜,目光从她紧蹙的眉头,
滑到她苍白的嘴唇,最后落在她眼下那片青黑上。
他伸出手,指尖在她眉心前停住。
他想起了厉时循的质问,想起了她曾经的控诉,
想起了她在小洋楼里用断掉的铜勺抵着林晓燕脖子的狠厉模样。
也想起了她在颁奖台上,看着自己,
说出“谢谢你陪我发了这一场疯”时,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
她不是需要被关在笼子里保护的金丝雀。
厉时靳自嘲地笑了笑。
他一直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以掌控一切,到头来,却连自己女人的心都差点弄丢了。
“先生。”阿诚在门口轻声说,
“厉明德在沪市的几个窝点都端了,抓到的一个核心手下已经开口了。
据他交代,厉明德只给了林晓燕五千块封口费就把人打发了。
林晓燕从沪市长途汽车站离开后,我们的线索就断了,目前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厉时靳站起身,走到门口,声音冷了下来,
“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厉明德的手段,无非就是灭口或者送走。
给我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个女人,敢动我的太太,就别想好好活着。”
“是。”阿诚点头,“还有一件事,老宅那边……老爷子来电话了。
他似乎已经知道了沪市发生的所有事,让您明天一早,带着太太和……那个奖杯,回去一趟。”
“奖杯?”厉时靳挑了挑眉。
“是,老爷子在电话里特意提了奖杯,原话是‘把那个让二房丢了脸的战利品,带回来我瞧瞧’。”
厉时靳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
她怀里还抱着那个奖杯,硌得姿势有些别扭。
他无声地笑了笑,走回床边,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奖杯从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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