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那边,等他气消了,我再跟他解释。走!”
苏雨棠不再犹豫,背上帆布包,跟着厉时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两人一路避开巡逻的保镖,从后院那棵老槐树下的狗洞钻了出去。
坐上胡同口那辆普通的轿车,苏雨棠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那座灯火通明的四合院在她的视野里逐渐远去,最终隐入夜色。
第二天清晨,厉时靳推开苏雨棠的房门,准备再跟她谈谈。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里除了获奖提名信,还多了一支万宝龙钢笔。
他记得送她这支笔时,她视若珍宝的样子。
此刻,它被和那封他不准她赴约的信摆在一起,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脸上。
原来他给的,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
厉时靳胸口猛地一窒,随即滔天的怒火席卷而来,他猛地一挥手,
桌上的信和笔被瞬间扫落在地。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支孤零零的钢笔上,滔天的怒火为之一滞。
那是他送的,是她珍视的,此刻它的存在,便无声地证明着他的失败。
他俯下身,沉默地将钢笔捡起,紧紧攥了一下,
然后小心地放进了自己上衣的内袋,紧贴着心脏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站直身体,脸上的悔与痛被瞬间压下,
恢复了往常的冰冷和决断。
他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阿诚的内线。
“先生。”
“她人不见了!马上去查!问遍所有守卫,昨晚有谁进出过,后院有没有异常!”
几分钟后,阿诚的电话回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先生,查到了。昨晚守后院的两个人说,看到二少爷翻墙进来了,
但以为他是来找您的,就没敢声张……
后来,他们看到二少爷带着太太从后院那棵老槐树下的狗洞钻出去了。”
厉时循!
厉时靳捏着电话听筒的手,青筋暴起。
“给我查!他们去了哪里!去火车站、汽车站所有地方问!”
又过了十分钟,阿诚再次来电。
“先生,查到了。二少爷买了去沪市的火车票,但火车已经开了有两个小时了。”
沪市。她还是去了。
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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