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对方四个,差点把独眼的左眼彻底废了。这样的仇,按道上的规矩,见了面就该见血。”
疤脸咬着牙不说话。
“可上周三晚上,”陆辰的声音冷了下来,“监控显示,你们两帮人在仓库区对峙了四十分钟,前二十三分钟只是对骂,没人动手。直到那两辆越野车出现——十七分钟后离开——然后你们才开始火并。为什么?”
“我……我真的不知道……”疤脸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陆队,您别问了,我真的不能说……”
“不能说,还是不敢说?”陆辰转向独眼,“你的眼睛,是疤脸亲手捅瞎的。现在纱布还没拆,仇人就在眼前,你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怕什么?”
独眼浑身一颤,那只完好的眼睛里涌出恐惧,真实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
陆辰知道问不下去了。他摆摆手,老陈进来把两人带了出去。铁门再次关上时,陆辰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审讯椅,脑子里那根弦越绷越紧。
回到办公室已经是晚上九点。陆辰把烟点燃,深吸一口,让尼古丁压住太阳穴的胀痛。桌上摊着所有资料:现场照片、车辆轨迹、医院伤情报告,还有技术科刚送来的监控分析。
“六个人,全部戴口罩和帽子,身形都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动作训练有素。”技术科的小刘指着屏幕上的定格画面,“看走路姿势,大概率是退役军人或者受过专业训练。两辆越野车都是套牌,原车主在半年前报失。”
“临省的车,套牌,专业的人。”陆辰吐出一口烟,“查源头。”
“已经在查了。”小刘切换页面,“根据车辆最后消失的监控点位,我们锁定了临省江州市。那边同事配合排查,发现这伙人很可能属于一个叫‘黑刃’的组织。”
“黑刃?”
“新名字,去年下半年才冒头。”小刘调出一份简报,“主要活动在江州一带,做事狠辣,专接‘脏活’。三个月前,江州两伙地头蛇火并,死七伤十三,事后双方老大同时失踪,地盘被一个外来户全盘接手。当地警方怀疑是黑刃的手笔,但没证据。”
陆辰盯着简报上的寥寥数语,脑子里开始拼图。外来势力,专业打手,介入本地帮派冲突……这不像简单的抢地盘。
“继续挖,”他说,“我要知道黑刃的所有底细。”
凌晨两点,陆辰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幽灵键盘”发来的加密邮件。
点开,只有一行字和一个附件链接:“资金流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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