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印象颇深。
“彩票中奖……虽然巧合得让人难以置信,但证据链是完整的,时间点、金额、流向都清晰可查。”李工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和调查报告,语气平淡地总结,但他的手指在鼠标滚轮上无意识地滑动,显示他内心也并非全无波澜。“他的网络行为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至少从目前的技术监控层面看,嫌疑可以大幅降低。”
陆辰暗暗松了口气,他内心深处并不愿意相信那个阳光开朗、曾在自己设备出问题时忙得满头大汗的技术青年会是内鬼。但理智告诉他,这种“完美巧合”未必不是更高明的伪装,或许是对方精心设计的烟幕弹?陈支队指示:“王明轩的嫌疑等级下调,但保持基础观察,不彻底排除。越是看起来完美无瑕,越要保持一丝警惕。”
焦点随之转移到了档案室的老张,张建国身上。
老张的表面行为似乎无可指摘:他依然是那个勤勤恳恳、即将退休的老同志,最近甚至主动加班,说是要趁着最后的时间,把积压的一些陈旧档案整理归档,站好最后一班岗。档案室的监控也证实,他确实经常待到很晚,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卷宗之间,花白的头发在台灯下显得格外显眼。有时,他还会哼着不成调的老歌,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但这反而让监控屏幕前的陆辰感到一丝异样——在这种敏感时期,这种“正常”是否本身就是一种反常?
然而,李工的电子监控却描绘出另一幅图景。通过比对老张的账号访问日志和他声称的“整理档案”工作计划,李工发现了一个显著的矛盾:老张在深夜加班时段频繁访问的电子档案,并非他向上汇报的正在整理的那些类别(如历年行政文书),而多是些尘封多年、与当前任何重点工作都无直接关联的陈年旧案,其中一些案件甚至涉及早已解散的部门或已故人员。这种访问行为带有明确的目的性和筛选性,像是在系统地、有选择地寻找着什么。李工特意调取了其中几个被频繁访问的旧案卷宗摘要,发现它们或多或少都涉及到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一些不规范的资金流动和证据链瑕疵,这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真正的突破发生在前天深夜。李工设置的警报被触发——老张的账号试图在非工作时间,通过档案室一台内部电脑的USB接口,拷贝标记为“高加密等级、仅限授权终端访问”区域的特定文件列表。由于该区域设置了物理隔离和写入保护,拷贝尝试失败了。但关键点在于,监控探头捕捉到了老张在操作失败后的瞬间反应:他并非像普通人遇到操作障碍时那样,表现出疑惑或重新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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