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的气氛都变得不同寻常。
前院隐约传来丝竹宴饮之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绷的、混杂着戒备与好奇的微妙气息。
沈生澜所在的暖阁虽处后园僻静处,也能感受到这种外松内紧的变化。
守卫似乎并未减少,但沈生澜注意到,周氏进出时神色比往日更显凝重,偶尔会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前院的动静。
安安被拘在主院,不得过来。
沈生澜独处暖阁,心绪难宁。
周氏传递的消息、系统的异常警告、以及南宫容璟的刻意试探,都让她预感到,这位“贵客”的到来,绝非简单的社交往来。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周氏,来者何人。
周氏只含糊答道:“是位江南来的富商巨贾,与王爷似有旧谊,王爷颇为礼遇。”
江南富商,与南宫容璟有旧……除了蒋应韩,还能有谁?
果然是他。
他来了,而且是以如此高调、直接的方式登门。
这意味着什么?是自信能与南宫容璟周旋?还是另有所图?
沈生澜想起周氏纸条上那句“疑与王爷有旧”,心中疑虑更甚。
蒋应韩与南宫容璟若有旧交,那她试图通过蒋应韩寻求帮助或传递信息的计划,恐怕要更加谨慎,甚至需要重新评估。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眼前局面。
蒋应韩的到来,对她而言,可能是危机,也可能是转机。
关键在于,蒋应韩对“三瓣莲”和“星陨石”之事知道多少?
他此次前来,是单纯拜访旧友,还是……另有所谋?
无论如何,她必须设法了解前院的动向。
机会出现在宴饮的第二日傍晚。
周氏送来晚膳时,沈生澜注意到她发髻间多了一支不起眼的银簪,簪头形状有些特别,像是半片叶子。
沈生澜记得,之前周氏头上并无此物。
沈生澜看她一眼,忽然指着她发间的簪子道:“嬷嬷这簪子倒是别致,以前没见你戴过。”
周氏下意识抬手抚了抚簪子,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恢复平静:“是前日收拾箱笼时翻出来的旧物,瞧着还能戴,便戴上了。夫人见笑。”
旧物?沈生澜心中不信,但也不再多问。
夜里,沈生澜睡得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窗外有极轻微的异响,不同于风声或虫鸣。
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