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情绪,再通过沟通和技巧性的‘拖延’,既能给予他们即时的心灵慰藉,也能为护理者争取到更妥善处理问题的时间和环境。”
她只是平实地叙述了自己曾经的见闻和感悟,却让整个大堂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沉默。
那几个年轻人脸上的不解和质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思和动容。
那个最初提出“放下一切陪伴”的安静女孩,喃喃道:“原来……真正的理解和孝顺,并不是简单地满足表面要求,而是要看到要求背后的情感需求……”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也推了推眼镜,郑重地对于真真说:“都说孝顺不是嘴上说的,要用行动证明,但今天听了你的话,我才明白,行动也需要智慧和同理心,受教了。”
另外两人也纷纷点头,看向于真真的目光里带上了明显的敬佩。
于真真被他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道:“别这么说,我也是在养老院看到、学到的,很多一线的护理人员才是真正拥有大智慧的人。”
最终,那四个年轻人虽然面试未过,却似乎并无太多沮丧,反而像是上了一堂宝贵的人生课,同时在伍泽的建议下,他们去了隔壁村子寻找住宿。
送走了年轻人,伍泽熟练地在电脑上为于真真办理了续住手续。
趁着这个机会,于真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凑到柜台前:“伍泽,你们老板……是一直在外面忙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他出的这些面试题,感觉和经营客栈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伍泽操作着电脑,头也没抬:“他没有说过为什么出这些题。”
他停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然后才说:“其实,老板也有回来过,只是您没有注意到。”
“有回来过?”于真真惊讶地睁大眼睛,“什么时候?我见过?”
她迅速在脑海里检索着自己来到庄梦庄后见过的所有面孔,屈指可数。
一个大胆的猜想冒了出来,她脱口而出:“不会是……那个谢厂长吧?”
谢堂的气质虽然不像普通生意人,但那种掌控力和神秘感,倒真有几分符合。
伍泽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不是。”
于真真继续猜测:“那是……那天来送荔枝的那个林叙?”
那个皮肤黝黑、笑容爽朗的中年人?
伍泽没有直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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