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天下兴亡,百姓皆苦。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道理。”
坐在林寅大腿上的黛玉,侧转过身时裙摆轻轻扫过林寅的膝盖,抬着秋水眼眸,一脸真诚的问向林寅道:
“这便是我想请教夫君的,难道百姓再没有其他获救的法子了麽?”
黛玉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不简单。
林寅思忖着道:
“救民于水火,不是单靠一个法子就能实现的事情,天下苍生四个字,也不仅仅是一个口号,这里头涉及的十分复杂。
老百姓从事甚么行业,这个行业每年能有多少产量,这些产量能养活多少人口,多少人能因此致富,国家能收多少税,百姓能承担多少税,此类种种,这些是一环扣一环的系统。而一个国家,一旦定制形成,每个环节的改革和完善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黛玉听着,娇娇笑道:“你又故弄玄虚,你说的这些词,我在书里头,一个都没听过,莫不是你编来诓我的?”
林寅右手搂着黛玉的腰肢,左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
“这些是我跟家乡一些隐居老先生学的,你没有听过也是正常的。”
黛玉那对秋水眼眸,更亮了些,满是期待的问道:
“那夫君你教教我可好?就当是……我向你要的礼物?”
“嗯……你非要这样的礼物?”
黛玉一脸郑重的说道:“我就要这个!我虽然窝在房里,可天天看亭里这些档册,每笔数字下面,是多少百姓的骨肉分离和颠沛流离。我这些天,总是止不住的思考,我想寻个答案,纵然明知有些事改变不了,至少我想得个心安。”
林寅把怀里的黛玉搂得更紧了些,笑道:
“夫人,你这般用心,比金石珠玉珍贵千倍万倍。也只有这样的礼物能配得上你,只是这个礼物,制作起来,需要些时日,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五年,也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一辈子,也可能我也做不出来。”
“我愿意等,但至少,夫君你现在先和我简单讲讲。”
林寅分析道:“夫人,我接下来说的,也不知你能否理解,若暂时不能理解,余生我向你慢慢解释。
我认为无论是群体还是个体,能否得救,其实并不由个人的文化属性或思想方式所决定。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无论怎么想,怎么做,实际上大家都是天地间一根不由自主的刍狗和稻草。
我始终认为,无形中始终存在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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