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溪之行,仿佛搬掉了压在龙虾心底许久许久的沉重巨石。他消除了心中的懊恼,内心涌起丝丝病态的满足。他得到了陈红玫的身体,更透视了这个都市妖女内心深处的算计与空虚。这次交锋,不仅是一次报复,更是一剂猛烈的催化剂,促使他的人生观发生彻底的扭曲与蜕变,深埋的狼性被彻底唤醒、释放。
从此,龙虾再也没见过,也不想见到那个强势而智谋的陈红玫。他只是从偶尔的流言蜚语或荧屏的浮光掠影中捕捉到她的踪迹。
奇妙的是,曾经刻骨铭心的怨怼与心尖那块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顽石,竟在这次疯狂的交锋后烟消云散了。占有她,剖析她,似乎满足了他作为男人那扭曲的尊严,释放了积郁已久的屈辱与不甘。
她,终于像一片被狂风撕碎的流云,在他心里彻底消散……然而,她陈红玫对他一生的影响,那烙印在骨子里对都市、对权势、对金钱的病态渴望,却已深深刻印,成为他堕落的原动力。
此刻,龙虾的身心已完全沉入烟市的泥潭。再无顾虑,再无不安,良心的最后一丝羁绊也被他亲手斩断。他心中只剩下一个燃烧的念头:
不顾一切地奋起,不择手段地攫取财富,变得富有、强大,让所有曾经歧视他、抛弃他、伤害他的人,尤其是钢厂那群人,在他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龙溪烟厂每年会向社会投放大量廉价的“便装”白壳烟。这成了许多精明人的财路——低价收购,手工翻包成精美的盒装,转手就能获取暴利。这种翻包的香烟,在圈子里有个体面的名字:“自包烟”。
一天中午,龙虾叼着烟在老五街烟市逡巡,眼神如鹰隼般扫视着每一个可能的机会。一个长期向他供货的烟贩子凑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龙哥,有桩买卖,比倒腾这些‘自包烟’来钱快多了,暴利!就看你……敢不敢做?”
龙虾的瞳孔瞬间收缩,兴趣被彻底点燃:“什么买卖?说!我龙虾,专做别人不敢做的!只要能搞到钱,天王老子的买卖我也敢碰!”他脸上堆起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冰寒。
烟贩子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街角最僻静的暗影里,声音压得几乎听不见:“烟盒!红塔山,黄红梅的烟盒!还有铝箔纸、玻璃纸……只要是包烟用的玩意儿,现在都他妈是金子!抢疯了!暴利中的暴利!就一点……你在省城,有路子搞到这些东西吗?有本事弄到这些材料吗?能做到?敢做吗?”
烟贩子的话像一道闪电劈进龙虾混沌的脑海。他几乎是瞬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