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卖香烟的暴利前景。两人一拍即合。龙虾倾尽所有——那1000元,是林晓燕分手时留下的最后的、带着羞辱气息的“施舍”,如今成了他撕碎过往的启动资金。昆生东拼西凑了2000元。区区3000块,竟被他们玩出了花。
靠龙虾患难几年练完就的机灵硬是在钢厂附近、车流不小的黑林铺公路边,赊账租下了两个小门脸:一个单车配件店,一个土杂店。
货物?全是赊来的!靠着昆生那点“人脉”和龙虾的巧舌如簧。雇了个邻村来的、丰满艳丽的姑娘小芳看店。两人利用倒班轮休的间隙,像嗅到血腥的鬣狗,疯狂扑在生意上。
仿佛老天爷为了弥补此前对他所有的亏欠,生意顺利得令人发指!
昆生靠亲戚关系,单车配件卖得风生水起。龙虾则一头扎进了香烟的倒腾。他像重新激活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嗅着龙溪县城烟草市场的每一点信息。拿着回龙溪“看望”时赊来的几十箱白包香烟,他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旧春花自行车,像个幽灵般穿梭在春城的大街小巷,向那些愁眉苦脸没烟卖的杂货店、小卖部推销。
“真货!龙溪烟厂里直接出来的!价格比糖烟酒公司的便宜!”他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儿,动作却干脆利落。店主们看着这便宜的“真烟”,再看看他风雨无阻送货上门的麻利,很快认可了这个“路子野”的年轻人。
第一批投入的本钱像滚雪球一样回笼,不仅还清了房租和货款,还分到了第一笔红利。
几个月的日夜煎熬换来真金白银的回报,龙虾被油污和汗水磨砺得粗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鲜亮的色彩。他闻着纸币上特有的油墨味,胸腔里那口憋了太久的气,松动了一点。
这钱,是生路!是刀刃!是撕破这操蛋命运的第一层皮!
然而,商海诡谲,人生如戏。暴利带来的不仅是金钱,更是膨胀的欲望和致命的松懈。
昆生——这个昔日的“学生会**”,本质就是个贪图享乐的花架子。守着店,守着妖娆丰腴的小芳,再加上口袋里有了点票子,他那好酒贪色的本性彻底暴露。两人很快就在那小小的土杂店里厮混在一起,眉来眼去,全然忘了这是在刀尖上跳舞。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老话简直是给昆生量身定做的。
某个雨夜的凌晨,昆生被几个新认识的“朋友”灌得烂醉如泥。次日龙虾拖着一夜倒腾香烟的疲惫身体推开店门时,只看到一片狼藉——货架空空如也!连那台让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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