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陛下是越来越圣明了!”
赵牧脸色一沉。
这不对吧?
什么时候家暴女人也他娘值得夸赞了?
圣明?
他圣明个勾八!
眼看赵牧脸色难看,韦应熊也有些尴尬,“老板,您别生气,天家无私事,百姓谈论也很正常的,况且,他们都没觉得您做错了!”
赵牧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了那张桌子的茶客,“这位兄台说的话,在下不敢苟同,家暴皇后,怎么就圣明了呢?”
“皇后不守妇道,难道不该打?!”
“就是,皇后跟别人勾搭,没把她打入冷宫,都是陛下宽容!”
“她就是仗着陛下仁慈心软,才肆无忌惮的。”
赵牧越听越心慌,“难不成你们也打自己婆娘?”
几个人异口同声道:“打啊!”
“小树不修不直溜,婆娘不打梗啾啾!”
“我家婆娘我没事打着玩,怎么了?”
“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赵牧听傻了。
这才想起来,这里他娘的是大庆。
家暴似乎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自己貌似又他娘的失策了!
“兄台,看你白白净净的,不会是妻管严吧?”
回想起后宫那几个女人。
赵牧扎心了。
默默的坐回了位置,喝了一杯茶,冷静了一下。
“这件事是我想差了,我认栽,但其他事情总没得洗了吧?”
他目光撇向另一张桌子,这张桌子正好在谈论江南邪教的事情。
一个中年文士拍着桌子叫好,“陛下这一招阳谋,简直妙极了,承认红花社和白莲教,就是逼着他们浮出水面,暴晒在阳光下,让他们无所遁形!”
“江南百姓有福咯!”
赵牧脑瓜子嗡嗡的。
这他娘的也能叫好?
他们是不是有病?
砰!
赵牧猛地拍了拍桌子。
韦应熊吓了一跳,“老板,咋了?”
“荒谬,简直荒谬!”
赵牧气冲冲走到那一桌人的面前,怒声道:“陛下承认红花社和白莲教,简直荒唐到了极致!”
此话一出,原本吵杂的酒楼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双双疑惑的眼睛朝这边看了过来。
为首的中年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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