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他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微不足道。
可他却敢发出咆哮。
用他的方式守护这自己这个母亲。
霎那间。
何太后内心居然有些动容。
“这小子,他居然能为哀家做到这种地步!”
“实在是......出人意料!”
眼看何太后脸上露出一丝感动,张莲英暗道不好。
他太了解何太后了。
知道她性子优柔寡断,当下转移话题道:“王有德本就是东厂厂公,只手遮天,现在了掌印太监,那就是真正名副其实的九千岁了。”
“韦应熊不用说,顾党中流砥柱,但最近韦国舅和顾万里闹掰了,而且奴婢听说,韦国舅四处招揽党羽,有自立门户的打算。”
“在奴婢看来,这不过是顾万里二人的计谋,看似决裂,实则暗地里壮大。”
“唯独娘娘是最吃亏的......所以,娘娘,是时候反击了,要不然,咱们会输的很惨的。”
“到时候,万劫不复,怕是连冷宫都没得住!”
何太后回过神来。
将那一丝心软给压下,“你说得对,咱们必须反击,你去告诉高荣,就说他的提议,哀家同意了!”
“娘娘英明!”
......
赵牧看着何太后离开的背影,也不由松了口气。
“尼玛,可算把何鸡婆给弄走了!”
他觉得心累。
最近日子越发难过了。
各方势力倾轧,他夹在中间,憋屈的不行。
“陛下,这奏折还批吗?”
王有德惴惴不安的上前问道。
“你跟狗熊看着来就行了,朕累了,要睡觉!”
赵牧摆了摆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坛就准备回屋休息。
天天跟这些人勾心斗角,实在是累。
眼看赵牧躺在了床上,王有德冷冷看着韦应熊,“我去给陛下念奏折,陛下说意见,你可要一字不落的写上去!”
韦应熊冷笑道:“这还要你说,倒是你,读奏折的时候可不要曲解奏折的意思,要不然,老子饶不了你!”
两人对视一眼,冷哼一声,齐齐跪在了龙床旁。
“庆安三年冬,十一月北疆暴雪,波及数个州府,压塌房屋,死伤者万逾,有乡村鸡犬不留......”
“缺德你干嘛?”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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