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在外奔走,还是驴车更加节省一些。”
祝明月道:“兄台,你别看陈兄出身富贵,实则极为的节俭,一双罗袜穿破了都要缝补接着穿。”
“你看他外面虽然穿的是绫罗绸缎,可内里却是粗布麻衣!”
陈会解开了外衣,露出了里面打补丁的衣服,有些窘迫的说道:“这是用来撑场面的,平日里家里给的,我自己赚的,全都用在救国社中了,让兄台见笑了!”
赵牧一愣,暗暗咂舌,“果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造.反团伙,连细节都做的这么到位!”
“要不是老子早就看穿了一切,还真被他们给骗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的道:“装货!”
驾车的杨洪忍不住道:“这叫身体力行,怎么就成装货了?”
赵牧冷笑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杨洪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虽然他知道赵牧喜欢说反话,可也太刺耳,太扎心了。
就不能好好说话?
“杨兄,稍安勿躁。”
陈会再次面露惭愧之色,“兄台说得对,我外穿绫罗,内穿麻衣,可不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只要能够救国,我又何须在意面子呢?这恰恰说明,我没有全身心的投入这一场大业之中,我道心有缺啊!”
说到这里,他拱手对赵牧道:“多谢兄台提点,我悟了!”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骂你呢,傻批!”
赵牧都快气完了。
这陈少爷,是不是读书脑子读坏了?
怎么听不出来好赖话呢?
“骂得好,骂得对,就该狠狠将我骂醒才是!”陈会不仅不生气,反而越发的谦虚,“从学院出来之前,山长曾予我一言:外面乱花渐欲迷人眼,让我少听夸赞,多听批评。”
“我此前不懂,现在我已然懂了山长的苦心,真正的志同道合之辈,是不会吹捧的,反而会指出我的不足之处。”
说到这里,陈会起身,朝着赵牧作揖长拜,“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兄台学富五车,志向高远,不为外物所动,可为我师也!”
祝明月也赞道:“兄台的确是人间少有的奇葩,常常能够一语中的,令人钦佩!”
赵牧气的血压都高了。
揉了揉发胀的脑壳。
这三个胎神,必须把他们整死才行!
“对了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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