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人。她只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奶奶。
就在这时,二楼的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刘阿姨的声音带着决绝响起:“阳阳乖,别想那么多。奶奶答应你,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回老家,去种你最喜欢的橘子树。”
程七晚和沈墨尘连忙躲到墙后,看见刘阿姨探出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她手腕上的红手串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口袋里似乎揣着什么东西,轮廓像一枚棋子。
确认没人后,她又缩了回去,窗户被重新关上。
两人松了口气,转身离开。走到巷口时,程七晚忽然停下脚步。
“沈墨尘,”她抬头看向他,眼底满是挣扎,“如果……如果我们把琉璃棋借她,能不能救她孙子?”
沈墨尘愣住了,随即苦笑一声:“你觉得血棋圣会信守承诺吗?他要的是灵棋的力量,不是救人。就算我们把棋给他,阳阳也活不成,我们还会变成他的棋子,祸害更多人。”
程七晚垂下眼眸,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沈墨尘说得对,可那少年虚弱的声音,刘阿姨压抑的哭声,总在她耳边回荡。
人心是软肋,也是枷锁。刘阿姨被孙子的命锁住,他们被守护凡尘的责任锁住。这盘棋,从一开始,就没有两全的解法。
与此同时,高楼顶上。
黑袍人收起目光,指尖的血色棋子轻轻转动,眼底的冰冷里,多了几分玩味。他抬手,一道黑气化作信鸽,朝着红枫巷飞去。
信鸽落在刘阿姨家的窗台上,嘴里叼着一枚血红色的药丸。
刘阿姨打开窗户,接过药丸,指尖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是续命的药,也是催命的符。血棋圣在提醒她,该继续做事了。
她转身看向卧室里的孙子,少年已经睡着了,苍白的小脸在阳光下透着病态的红。刘阿姨握紧手中的血棋,眼底的犹豫渐渐被决绝取代。
为了阳阳,她别无选择。
云海之巅,水镜里映出红枫巷的一幕。玄渊看着刘阿姨的身影,指尖的墨棋轻轻敲击着水镜边缘。
“软肋,从来都是最锋利的刀。”他低声道。
灵汐的目光落在水镜里程七晚纠结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悲悯:“可软肋,也是最柔软的铠甲。她不会让那把刀,刺向无辜的人。”
玄渊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哦?那我们不妨再赌一局。赌这个凡人,会不会为了孙子,彻底坠入黑暗。”
灵汐抬手,白子落在水镜的“善”位之上,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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