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让他住院观察几天。
“张教授说,血棋圣早年和谢怀安前辈有过过节,当年谢怀安前辈破了他的血棋阵,废了他半条命,他这次来,是报仇的。”周念咬着三明治,眉头紧锁,“他不仅想要灵棋,还想把我们这些棋手,都炼成他的血棋子。”
这话让气氛瞬间凝重起来。陈七念啃着苹果,忽然“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太爷爷的笔记里写过,血棋阵的弱点是纯阳之气,程七晚的琉璃棋是阳棋,说不定能克制他!”
“没那么简单。”沈墨尘摇了摇头,“血棋圣这些年肯定修炼了新的术法,而且他擅长借凡人之手。我们明,他暗,硬碰硬,我们占不到便宜。”
几个人正说着,天台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穿着保洁服的阿姨探进头来,手里拿着拖把:“同学,这里不能吃东西,赶紧下去吧,不然我要告诉你们班主任了。”
众人连忙收拾好垃圾,匆匆下楼。程七晚走在最后,无意间回头,瞥见那个保洁阿姨的手腕上,戴着一枚暗红色的手串,手串上的珠子,竟和玄渊的戾棋有几分相似。
她的脚步顿住,刚要细看,阿姨已经转身走进了楼梯间,只留下一个佝偻的背影。
放学后,程七晚和沈墨尘去了城西旧货市场。市场里人声鼎沸,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旧家电、老家具、古钱币堆满了摊位。两人逛了一圈,没看见黑袍人,却在一个卖旧书的摊位前,发现了一本残破的棋谱——封面上的纹路,和《忘忧棋谱》的扉页一模一样。
摊主是个老头,眯着眼睛说:“这棋谱啊,是昨天一个黑袍人落在这的,他说不要了,我就捡回来卖,十块钱一本,要不要?”
程七晚的心猛地一跳,刚要掏钱,沈墨尘却拉住了她,朝着老头身后努了努嘴。程七晚顺着看去,只见那个保洁阿姨,正站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下,朝着这边张望,手腕上的红手串格外刺眼。
“不对劲。”沈墨尘低声道,“这是个圈套。”
话音未落,那本残破的棋谱忽然冒出一阵黑烟,老头惨叫一声,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黑烟翻涌间,竟化作一只巨大的血手,朝着程七晚和沈墨尘抓来。
周围的摊贩和顾客吓得四散奔逃,尖叫声此起彼伏。程七晚来不及多想,掏出琉璃棋,金光暴涨,正撞上那只血手。
“轰隆——”
金光与黑烟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沈墨尘的黑子紧随其后,带着凌厉的灵韵,直刺黑烟的核心。
而电线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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