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御书房,便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温太师。
“老臣参见六皇子。”
看到赵明澈的那一瞬间,温太师眼中满是喜悦,却又很快垂下眼,将那快要迸出的欣喜,给遮住了。
“温太师免礼。”
赵明澈拂袖说了一句,又朝皇上躬身:“儿臣参见父皇。”
瞧着儿子生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皇上不由越看越是喜爱。
“这两日都没见你入宫,又去哪里玩了?”
赵明澈已恢复了温润的模样。
“儿臣只是与子舒论论诗,并未去别处,不过,今日在望江楼,却遇到了一件好玩的事。”
他想起了相声。
“哦?究竟是何事?”
皇上这几日天天听温太师赌咒发誓,头脑晕得很,也想换点新鲜的听听。
赵明澈把所见学了一番,皇上不用跃跃欲试。
“如此说来,确实值得一看。”
赵明澈话锋一转,又说道:“今日,儿臣还见到了温衡,听闻他打伤太师的两个儿子,温太师为何没有报官?”
听到这两个字,温太师不由咬牙切齿,甚至怀疑那两句谶语,就是温衡派人散播的,奈何孩童年岁太小,记不清那人的模样。
“老臣也想把他送官,奈何他人在元帅府,许老元帅那强势的性子,官府的官差,根本不敢动他。”
温太师看了皇上一眼,又说道:“老臣听说,许老元帅已把温衡送到军营,还给了一个都头之职。”
皇上淡淡说道:“一个小小的都头而已,老元帅自己便可任命,倒也没什么不妥,倒是太师的家事,若真闹到衙门去,岂不平白让人笑话。”
他对温衡,总有种莫名的喜欢,且这几日也听过不少温家的事,温衡看起来沉默寡言,却并非邪佞奸诈之辈,若非被逼无奈,但不会选择离开。
到是温家另外几个儿子,风评十分不好,所有事出,必然皆有原因。
“老臣也是这般想,可又实在气不过,温衡他敢如此忤逆,已经有悖人伦纲常。”
他就等着皇上说一句,让温衡离开元帅府,若是皇上的意思,许怀安必然不敢违抗。
可皇上就是不说。
“父子乃是至亲,百姓常言,打断骨头连着筋,有什么话讲开来,还是一家人,温衡年岁小,不懂事,太师一把年纪,莫非还看不清这个道理。”
赵明澈躬身道:“父皇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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