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你们滚出去!”
死的学子名叫陆邬,是个独苗苗,参加过三次科举都没中,最后得到举荐,去了云麓书院。
云澜书院出来后,再不济也能混个教书先生,比死读书强百倍。
看到许攸走近,周围的人不是惧怕,而是愤怒和警惕,陆邬的父亲更是抄起一根藤条,斜指向许攸。
“我加小邬死了,你们还来这里干什么,是要逼死我们不成?”
在大唐读书人可以免税赋,不用参加劳役。
陆邬的父亲声音沙哑,语气中充满了悲痛和恨意。
周围的人群,也在此刻躁动。
“狗官,昨日打跑个,今日还敢来,真当我们不敢告御状吗?”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狗官官官相护,有本事就把我们都弄死。”
“荒唐,简直荒唐啊!”
箫成从马车上走下,刚走到许攸身边,就看到周围百姓,和发了疯一般。
他脑海内立刻想起,今早见到的陈主播,对方鼻青脸肿,一条腿似乎都瘸了。
“许大人,昨日陈主簿……”
话还没说完,他的话就被堵住。
许攸优哉游哉的迈开脚步,来到叫嚣最凶的陆邬父亲面前。
“老丈,你可看清楚再骂。”
“本官乃是京兆府府尹,京兆府之内大小事宜,皆有本官负责!”
“这是本官的印签,可不是兰阳县县令,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小吏!”
京兆府府尹,堂堂五品大员,可不是小小县令可以比拟。
闻言,骚动的人群,彻底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许攸手里,那巴掌大的印签上。
陆老汉猩红的双眸中,浮现出一丝的迟疑,随后又是满脸的恨意。
“京兆府府尹又如何!”
“老汉已经是个死人,老汉骂的就是你们这些狗官!”
对此事,许攸并不意外,当年他在青尧县,也不知道遇到多少。
民意,无非就是走到百姓身边,听听他们的心思,听听他们的意见。
“本官不管你如何骂,今日本官来此,只有三个目的。”
“查案,办案,翻案!”
“谁若是阻拦,那就是不给本官面子。本官虽然不喜欢杀人,不过折磨人,很有一手!”
“另外,大唐的律法不是儿戏,正义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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