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低垂的眉眼不再透着消沉的伤感,而是清醒冷静。
“否则他又抛下剧组,到时候外面就会传他耍大牌。”
张廷摇头说:“您知道羡哥不在乎这些。”
“他不在乎我在乎。”向挽咽了咽,“我看不得外界的人对他有任何诋毁。”
“更何况现在告诉他又要耽误他拍戏的进度了,本来说好年前可以回来,这一折腾恐怕就没法回来过年了。”
张廷犹豫了一下,最后答应了。
向挽只是轻微脑震荡,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段之州还是强行让她继续在医院留观一天,其实只是想让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好好休息。
周二段之州亲自开车送向挽去电视台。
临下车前,向挽抓着安全带,转头对身边温润清贵的男人说:“之州哥,这两天谢谢你了。”
段之州握住方向盘的修长手指紧了紧,“是我自己想照顾你,不用跟我道谢。”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向挽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何况之前她就知道段之州的心意,只是他自己没提,她也没办法说什么。
如今就是一个好的契机。
“有些话我如果不说对你就是不尊重,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不喜欢藏着掖着的。”
段之州看着她,即便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可还是由着她继续往下说:“你说,我听着。”
向挽坦然地说:“我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已经对男女的感情有了很强的抗拒,不想再花时间在这些事情上面了。”
“好。”段之州好半晌说出一个字,他伸手帮向挽解开安全带,温声道,“我没说要你现在就接受我,就算你不接受也没有关系,不要有任何负担,我还是你的之州哥。”
没想到段之州也有这样固执的一面。
当初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向挽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她很清楚固执的人是劝不听的,否则她也不会被席承郁伤得这么深。
告别了段之州之后她进了电视台大楼。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段之州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嗓音低沉:“我可以联合周家给席承郁施压,但你得答应我,尽快辞掉医院的工作,回来帮我。”
段之州看着自己拿了那么多年手术刀的手,他得尽快帮挽挽成功离婚,彻底和席承郁断了关系。
他神色平和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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