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年恍惚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没法交差啊!”
“上一句。”
“看见您走了,我们没法交差啊!”
“再上一句。”
“求你了陈主任,您再等等吧!”
陈易年:“……”
孙成幽幽道:“老大,想听嫂子那句直接问呀,折磨一个小员工干啥。”
陈易年偏头看他:“你最近很闲吗?要不要加点指标给你。”
孙成:不嘻嘻。
下一秒,套间的门被推开。
温嘉淼风尘仆仆从外面进来:“不好意思,各位领导,事情经过我在路上已经了解了,是我们做的不好,我现在就叫人把这些东西全撤掉。”
几个小员工像看见了救星,差点就要抱住她胳膊嚎啕大哭了:“温总!您总算来了!!”
“……淼淼。”
更想哭的,是陈易年。
他终于又见到她了。
在她杳无音讯的时间里,他生不如死,世界也一点点枯萎,濒死的时候,又迎来了那道曙光。
……
“偷窥狂。”温嘉淼的手搭在他车窗上,冲里面的人笑道,“我知道这两年你总是飞旧金山,你来都来了,为什么只敢看,不敢找我呢?”
陈易年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有点走神:“……你知道了?”
“我又不是傻子。”
“……”
陈易年垂眼,有些无措:“对不起,我就想着远远看你一眼,没想过要打扰你的……”
温嘉淼笑了笑:“要不要一起吃个宵夜?”
“和我吗?”他有些不敢置信。
“不吃我走了。”温嘉淼道。
“吃。”
陈易年急得想下车挽留,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在车门外站了半天。
他眼眶倏地红了,连忙把人抱进怀里,弓着身子下巴抵在她肩上,抱得很紧。
“淼淼,我好想你。”
温嘉淼轻声说:“我也想你。”
“淼淼,你……”陈易年颤抖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没有。”
温嘉淼又说:“但我还是骗不了自己啊,我就是很爱你,就好像你的过去不管怎样,一顿伤心难过之后,我还是很清醒的爱你。”
爱使人清醒又盲目,但那都是爱,无可救药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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