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室殿!
仿若一个无底深渊,一如往日般的平静。
“陛下,这楼兰王子昨日住进了鸿胪馆,给微臣送了十箱的玉器,找微臣打听吾汉对楼兰的态度!”
金日磾恭敬的说着,敬献道:“微臣不得不惊叹,相比起蓝田玉,西域的玉石确属上上之品,微臣精挑细选了一件最为珍贵的玉杯,敬献陛下,其余已送至少府卿!”
中常侍迅速的招手,一名黄门就端着一个铜盘呈递在汉武帝面前,一个色如凝脂,油脂光泽,精光内蕴的玉杯,堪称是精美的艺术品。
金日磾则继续道:“陛下,这楼兰地处要害,东起阳关,西至尼雅,临近蒲昌海,虽不盛产粮食,但依靠着食盐和玉石,扼守西出门户,若不能臣服,始终是个大麻烦!”
“爱卿言之有理!”汉武帝伸手,认真的打量着精美的羊脂白玉杯,赞赏道:“蓝田玉广茂,西域玉精美,不可同论。”
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吩咐道:“告诉李广利,要劝说楼兰王,楼兰人要吃饭,要种粮食,不够可以用食盐通商于吾汉换取粮食,不能让玉匠祸国殃民!”
“另外提醒他,别窝在侯府闲养了,楼兰王子在四处打听,若是探到什么将消息传回楼兰国,楼兰国背逆吾汉,他李广利万死难辞其咎!”
“喏!”中常侍领命,迅速的给一名中黄门递了个眼色,中黄门便领命离去。
“不错的玉杯,爱卿自己留着就好,朕的宫中天下玉石无数,爱卿怎可相比。”汉武帝笑着将玉杯又放了回去,叮嘱中常侍道:“去少府挑选几件品相好的玉器一并送回给金爱卿!”
“微臣谢陛下恩德!”金日磾顿首谢恩,继续奏道:“陛下,合阳侯刘珍,栗侯刘乐,洨侯刘周舍,猇侯刘起,即裴侯刘道,安阳侯刘乐,平津侯公孙度等众三十余君侯上禀鸿胪,感念陛下恩德,恳请觐见陛下!”
“准!”汉武帝提笔在奏疏上落字道:“在建章宫摆宴,朕与诸君侯同乐!”
微顿,汉武帝问道:“石德呢,今晨没去公署?”
‘这不明知故问嘛’金日磾心里诽谤陛下的回道:“回陛下,右丞许是受狱有惊,在家养足精神!”
“陛下,右丞巳正三刻就到了太子宫,太子宫众属官包括平曲侯父子,丞相太仆,自巳正三刻后,太子宫今日屏蔽四周,内议不散!”
“而且,太子少保车驾直入太子宫,少保连衣着都没有整理,便去了正殿议事。”
一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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