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没钱找我啊,我平阳侯府两万户的食邑,我养你啊!”
曹宗火气也一下子上来了,拍着桌子要掀了的怒骂:“什么钱你都敢动?”
刘据右手抻着额头,胳膊肘拄着案桌,闭着眼睛,呼气一进一出的拉长,心都在滴血,一千九百万钱也就是一千九百斤的黄金。
金一斤直万钱,这个数目太过庞大,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公孙贺神色阴晴不定,本来就很苍老,现在更像是老了十岁,愁容满面。
盗官钱过百万,弃市!
一千九百万,又涉及北军,他也没辙啊,这个窟窿他也补不了!
可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儿子被当街处死,暴尸街头,他连收尸都不能啊!
“还有呢?”
史高沉声再问,加重话头的问道:“私德呢,九章律还触犯了哪些?”
三大罪啊!
巫蛊,贪污,私通!
祝诅上者,腰斩,族!
盗官钱过百万,弃市!
大不敬,族!
巫蛊之术或许还可能是栽赃嫁祸,但后两条没有实证怎么凭空捏造?
要他说,贪污一千九百万钱,还是军费,汉武帝竟然还能允许公孙贺抓朱安世给这贪官污吏赎罪,也是离了大谱!
“少保这是什么意思?”公孙敬声一听,炸毛的就怒视着史高。
“少保,老夫倒是有个疑惑,少保此前多有警示老夫,难不成少保早就知晓吾儿挪用军饷,故意不说,还是说?”公孙贺却是眉头一皱,眸光深邃暗藏凶厉的盯着史高。
他就是严重怀疑,这就是史高的手笔。
“对啊,前天晚上好像少保提醒过太傅!”曹宗也是一愣,反应了过来,甚至于,史高有动机,有理由,有能力,这两天近乎时时刻刻喊着削弱太傅。
刘据也是眼前一亮,后知后觉的追问道:“对啊,侄……少保,你难道早就知晓公孙敬声挪用军饷一事?”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明年造反失败了呢,要不要听?’史高心里无奈,这太子宫是真的废了的心里感慨一声,也是佩服公孙贺这……老东西的沉声严厉道:“殿下,我要是李广利,这次我不止要把太仆卿治罪,还要把太傅一起给牵连进去。”
“太傅若是被牵连,太子是施救还是不救,皇后又是施救还是不救,长公主,诸邑公主,阳石公主是施救还是不救?”
“在盛怒状态中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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