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霍靳廷这话,苏阮阮立刻老实了。
她乖乖坐正身体,双手规矩地放在腿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车厢内陷入了难得的沉默。
只有引擎的轻微轰鸣声,以及两人间或交织的呼吸声。
苏阮阮靠在座椅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凌乱的呼吸和狂跳的心跳,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刚才的暧昧互动,脸颊依旧发烫。
就在这时,霍靳廷突然侧过头,目光灼灼地望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其实,你刚刚猜对了。”
“霍靳廷!!”苏阮阮瞪大双眼,脸颊瞬间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抬手就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
霍靳廷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眼底的戏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认真与凝重:“好了好了,说正经事。”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无论那个废物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或者以后再跟你说什么,都不许再说离婚两个字,听见了吗?”
苏阮阮微微一怔,瞬间明白霍靳廷口中的“废物”指的是谁。
她望着霍靳廷眼中那抹不容置喙的坚定,心头涌上一丝复杂的情绪,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霍靳廷,眼神里满是迷茫。
那个与自己八字不合、总是冷着脸、对她疏离淡漠的霍靳廷,与眼前这个邪肆张扬、充满侵略性、对她极尽宠溺与撩拨的男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霍靳廷?
她现在真的有些糊涂了。
“两个都是我!”霍靳廷伸手轻轻抚了抚苏阮阮的发丝,一字一句地说道:“但现在这个我,最爱你。”
简单的七个字,却像一道暖流,瞬间涌入苏阮阮的心田,让她心头一颤。
身为玄学大师的苏阮阮,心里比谁都清楚。
阴煞入体从来不是无的放矢,它只会放大人体内潜藏的欲望与本性,而非凭空捏造。
或许,原本的霍靳廷骨子里就藏着这般狂肆的占有欲,只是被常年的商场博弈、世俗规则束缚得太深,将所有情绪都深埋心底,戴上了一副清冷疏离的面具。
而阴煞的出现,不过是撕开了那层克制的伪装,让他最真实、最滚烫的一面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想通这一点,苏阮阮心头的迷茫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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