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时,有一个花匠正蹲在那儿弄着菊花,林漠烟瞥了一眼,并未在意。
她现在更多的心思,是在林秋寒那儿。
不知林秋寒这一笔有多少钱,以往他送来的少说都是几万两,这次比以往还要多……想到这里,林漠烟压下眼眸中的贪婪之色。
“堂兄,”林漠烟敲门进屋,笑道:“我让下人炖了花胶鸡汤,特意过来给堂兄补补。”
林秋寒正在案前执笔,见她进屋,眼眸一亮,放下手中的笔。
“烟儿,多谢你。”
林秋寒接过鸡汤,送入嘴里。
林漠烟目光瞟向他的桌案,道:“堂兄在写些什么?”
“从前京中也有交好的朋友,许久未见,便想着写拜帖送过去给他们。”
林秋寒笑道,目光深情看向林漠烟,道:“烟儿,你的簪花小楷向来写得极好,不如你帮为兄写?”
林漠烟笑容一僵。
簪花小楷写得好的是原身,而非她。
“秋寒哥,我已经许久未练了,字早就不如从前了。”
“就算不练,你的基本功不会差,烟儿不如赏脸帮为兄写写?”
林漠烟叹了口气,“秋寒哥莫要为难我了,我自从当了这侯府主母后,拨弄算盘倒是精进些,这字——属实是有些拿不出手了。”
林秋寒见状,也就不再坚持。
他眼神有些黯然,“都怪为兄,你出嫁时,为兄被远调到茂县,若那时我在府中,说什么都要阻止这场婚事——”
林漠烟头皮一阵发麻,她看到林秋寒眼中的执意。
若是林秋寒知道是她夺舍了原身……
林漠烟不敢往下想去。
“秋寒哥,”林漠烟打断了林秋寒的话,她道:“我们是兄妹,且只能是兄妹。”
林秋寒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抓住林漠烟的手,抓得紧紧的。
“烟儿,你只想我做你的兄长吗?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明明你以前说过喜欢我的。”
林漠烟心惊肉跳,“那,那是从前了,那时我还小,不懂事……”
林秋寒眉眼中的郁色浓烈,对上林漠烟有些害怕的双眸,他最终克制了自己。
“也罢,你若只想让我做你的兄长,我便只做一个护你周全的兄长。”
林漠烟暗自松了口气。
她眼珠转了转,道:“秋寒哥,听闻崂山一带土匪盗贼猖狂,从茂县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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