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小嘴微微张着。
墨竹看着这一幕,忽然有些不忍心打扰。
他站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怎么样?”姜茶问。
墨竹摇摇头,“夫人睡着了,我没敢叫醒她。”
“那你回去跟小侯爷说,我们小姐没拿他的鸽子。”姜茶没好气地说。
墨竹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回到清风阁,傅玉衡还在等着。
“怎么样?”
墨竹如实禀报,“夫人正抱着小公子睡觉,我没敢打扰。”
傅玉衡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罢了,明日再说。”他挥挥手,让墨竹退下。
墨竹松了口气,连忙退出去。
傅玉衡坐回书桌前,看着那碗已经凉透的药,忽然端起来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他却没有皱眉。
比起心里的苦,这点药算什么?
第二日一早,沈归题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抱着傅清硕。
孩子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
“小姐,您醒了?”姜茶端着水进来,“快洗漱吧,一会儿还要去绣坊呢。”
沈归题轻轻把傅清硕放回摇篮里,起身洗漱。
“对了,昨晚墨竹来过,说小侯爷的信鸽少了几只,问是不是您拿的。”姜茶说。
沈归题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怀疑我?”
“可不是嘛,我都替您生气。”姜茶愤愤不平,“咱们要那些鸽子做什么?”
沈归题冷笑一声,“他那些鸽子金贵得很,我可不敢碰。”
她想了想,又问,“最近傅锦蓉可有来过?”
姜茶摇摇头,“没见着她。”
沈归题若有所思,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用过早膳,她正要去绣坊,就看到傅玉衡站在院门口。
他脸色还是苍白,但比昨日好了些。
“夫人。”傅玉衡开口。
沈归题停下脚步,“侯爷有事?”
“我的信鸽,可是你拿的?”傅玉衡直接问。
沈归题挑眉,“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拿你的鸽子做什么?”
“那鸽子少了几只,我以为…”傅玉衡说到一半,忽然说不下去了。
昨晚墨竹回来说沈归题抱着傅清硕睡着了,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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