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路穿过东大街,和沈归题马车擦肩而过。
坐在车辙上的清茶疑惑,扶着车帘的手松了松。
“怎么了?”一直关注外面动静的沈归题立刻察觉,身体靠在车壁上蓄势待发。
刚刚在东大街她敢和秦修远对峙是被逼无奈,现在想起他的眼神还是有些后怕的。
上辈子她死前秦修远已经接管了秦家,但盐引不再把握在秦家一家手里,以至于秦家家业日薄西山。
沈归题那时候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只听说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之前两个人都是在暗处较量,今日秦秋远如此莽撞算是彻底将二人的梁子挑到了明面上。
沈归题心里不可谓不慌张,一时有些草木皆惊。
“夫人,奴婢好像看见陆少爷了。”清茶微微掀开帘子小声回答道。
“陆炼修?”沈归题狐疑的看了一眼窗外,迅速收回视线,心下松了一口气。
“不管了,咱们赶紧回去。”
陆炼修是京城的花花公子,此时此刻出现在哪里都不是稀罕事。
马车刚在侯府二门外停稳,沈归题快步从马车上跳下来,迎面撞上从二门出来的一位锦袍男子。
“夫人!”
抱着盒子的清茶担忧的冲过来,焦急的上下打量。
“侄媳妇,你别我这把老骨头撞散架了!”傅五爷拄着拐杖稳住身形,佯装生气的哼哼。
看清来人的沈归题扬起笑脸,带着歉意福礼,“五叔公,好久不见。这些日子侄媳妇忙着绣坊的事情一直没腾出手来前去拜访,今个既然来了,不如留下用个饭再走?”
傅五爷乐呵呵的答应。
沈归题他的眼周围并没见到傅五爷的小厮,便亲自上前搀扶人走进正厅。
甫一坐下,丫鬟便端来了雨前龙井,并着几样点心摆了一桌。
“五叔公,侄媳妇让大厨房做个冰糖肘子,再做个酱鸭并几样时令小菜,您看还要不要再添些?”
傅五爷捋了捋半白的胡须,“就这些吧,玉衡伤了,不好陪着我喝两杯,你再让厨房做几个清淡的,别冲了他的药性。”
沈归题点头笑着应下。
从傅玉衡受伤后,傅家族人只有傅五爷来看过,还送了些东西。
和他一起吃个家常便饭理所应当,但沈归题做不了傅玉衡的主,不好立即答应。
“五叔公,侯爷如今有伤在身,很少来前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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