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和傅家世代交好,两家的长辈常常聚在一起吃饭喝酒,自然互相熟悉。
许砚清冷笑一声,说出口的话没有丝毫温度:“死了?这么巧啊?正好卡在她要出嫁的年纪?”
这句话,引得厉钧礼愣了足有三秒。
当年温毓兰饿的面黄肌瘦的来投奔傅家,泪光盈盈的跟傅家人哭诉母亲的意外。
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啊!
谁会怀疑温毓兰说谎啊?
再加上,温毓兰的亲生母亲已经在乡下下葬了,村里人都感叹她们母女俩这些年过的不容易啊!
傅家人自然也就信了她的话,接纳她回家。
可许砚清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见过了太多的人,最会洞察人心,
照片上的温毓兰虽然年轻,骨子里的狠意还没显露出来。
但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温毓兰,绝非良善之人。
至于温毓兰的母亲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自然都是她说的算,
那个年代交通不便,过去跑一趟坐绿皮火车都得三四天才能到。
傅家人信她,自然没去查。
温毓兰在家里供奉了个母亲的牌位,说是怕麻烦,也再也没回去过一次。
厉钧礼觉得他这话说的有深意,立马问道:“你这话是怀疑她了?”
“没有。”许砚清嘴上是这么说,实则事情隔了那么久的时间,就算查出什么来,又能怎样?
根本无法撼动温毓兰如今在厉家举足轻重的地位。
许砚清懒得再去纠结上一辈的恩怨,指着照片上的右下角的另一个男人,问道:“这个人呢?他是谁?”
厉钧礼神色淡然的扫了一眼照片上的人,思索了一会儿,这才回答道:
“哦,他啊,是你父亲的司机,叫个什么名字来着?
人老了,我真是想不起来了。”
许砚清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念出自己养父的名字:“许浦风,对吧?”
“是这个名字。”厉钧礼点点头,尘封许久的记忆像是被打开了。
这一刻,许砚清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甚至隐隐的有恨意。
他一直以来信任的养父啊,原来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世,还故意隐瞒着他。
许砚清甚至都已经分不清,许浦风之前对他的好,究竟是出于对养子的责任感,
还是因为知道他是厉家的少爷,才故意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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