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修长,脊背挺直。
她步伐很稳,没有回头。
那种彻底的疏离感,让他胸口一点点往下坠。
他盯着那道浅色的影子,直到她消失在谢家老宅的影壁后,才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砰——”
闷响在狭小车厢里炸开,惊得前挡的灰尘微微一震。
……
秦宅在二环以内,老院子深,砖墙青瓦,门口那两棵老槐树是从共和国成立那年种下的。
车刚进院子,大门就自动滑开。
保安立正敬礼:“秦先生。”
他点头算作回应。
母亲还没出门。
秦宁站在落地窗前,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深灰长裤,腰间用细皮带系着,头发挽得利落,神情自然而从容。
年轻时,她是国家政策研究中心最年轻的副主任,后来调入中央科研体制改革专项组,主持过“新能源战略规划”和“国家实验室体系”两项改革。
半政半研的身份,让她在学术与权力之间游刃有余。
她的名字出现在无数政策文件的注脚里,但很少出现在公开报道中。
桌上摆着几份文件和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她听见脚步声,头也没回,只淡淡地说了句——
“回来了。”
“嗯。”
他脱了外套,搭在沙发背上。
那一瞬,秦宁转过头,眼神不咸不淡地在他脖颈上停了一秒。
那道浅红的齿印在晨光里淡淡的,却藏不住。
她微微挑眉:“看来,你昨晚很忙。”
秦湛予:“……”
他被那眼神看得一窒。
“吃早餐了吗?”她问。
“没胃口。”
“那就喝点牛奶吧。你外公九点半要见你。你舅舅也在。”
秦湛予走过去,从桌上拿起那杯温牛奶,抿了一口。
他看了眼那堆文件,又抬起头:“您不打算也参与一下吗?”
“十一,你外公和你舅舅都是从‘风浪’里过来的人,他们有自己的判断。”潜台词是不需要替他挡。
“而且,我相信你处理事情的能力。”
秦湛予反问:“所以您打算坐在这儿,看我挨训?”
“挨训也是一种过程。”她抿了口茶,放下杯子,“别忘了,你的姓氏能让你在任何场合不必自我介绍。但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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