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在乎过的人,才会刻意装得若无其事。
车内的导航机械地播报着前方路况,他却一句没听进去。
脑子里都是她昨晚咬他时的模样。
那口不轻的疼,还在发烫。
那是她唯一的回应。
她用疼来告诉他:她气,他越界了。
可他偏偏觉得,那疼也带着一点属于她的占有。
他甚至想笑——
她要是真的不在意,根本不会咬。
秦湛予呼吸一沉,唇角抿紧。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
他侧头看她一眼:“你打算这样不说话,一路到家?”
她没动。
“顾朝暄。”
他低声喊她的名字,“你要跟我持续多久冷战?”
她仍不答。
秦湛予笑了一下,笑意淡得几乎要碎:“行啊,生气就生气吧。”
“可你心里该清楚,”他顿了顿,“那通电话,我要是不过去接,他要是说出那种话,你能装作没听见吗?”
顾朝暄转过脸,看着他:“那是我的事。”
“我知道是你的事,”秦湛予的指关节轻轻敲着方向盘,“但我是你的人。”
“这件事,我有权介入。”
她笑了下:“你有权干涉吗?有权帮我决定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你不是我父母,也不是我的上司。”
“秦湛予,你只是——”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不忍心说下去。
“只是我一时选择的伴侣。”
车厢里一瞬间死寂。
那句话落下,秦湛予的呼吸停了半秒。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的声音。
“……一时?”他低声问。
顾朝暄没答,只别过头。
红灯亮起。车停。
阳光从前挡玻璃泻进来,照亮他侧脸的每一寸阴影。
他笑了笑,笑意自嘲:“好,很好。”
……
车一路驶进谢家所在的老胡同。
车子停稳的瞬间,顾朝暄解开安全带。
她动作干净,拎起包,推门下车。
门关上时没有一点犹豫。
也没打招呼。
连“再见”都没有。
秦湛予目送她背影一点点远去。
旗袍的下摆被晨风卷起,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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