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去西郊校场比赛骑射,穿直裰骑马不便。”
刚说到这儿,月儿居然换了身作训服,腰挂火铳,背负长剑,头发弄得跟柳毅凡一模一样。
“怎么样?这回比穿女装好看了吧?咱们走吧。”
月儿拉着柳毅凡就往外跑,到门口一看,郝剑和两名暗卫已经骑马候着了。
西郊校场,两座搭好的芦棚,柳毅凡到的时候,不但看见了杜仲,还看见一个他不太想见的人,监察院提司富海。
“三少果然没让陛下失望,昨日夜宴仅凭一首歌,就斩获头筹,可喜可贺,今日一身劲装策马而至,莫不是校场上也想一试身手?”
富海看见柳毅凡,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目光立刻被柳毅凡的装束吸引住了。
“富大人见笑了,我穿成这样就是为了应景,今日富大人怎有雅兴来校场观礼?”
富海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呵呵,今日操典演练的是御林军,我这个监察院提司再忙也要到场,其实我最不喜的就是应酬,乏味得很。”
永远不变的黑色长衣,永远不变的扑克脸,柳毅凡见过富海三次,他都是一个样子。
这时杜仲招呼柳毅凡过去,无论是鸿胪寺还是国子监的官员,都没挨着监察院的人坐。
柳毅凡坐在了杜仲身边低声问道:“杜大人,今日不是演武吗?我一个童生又不会武功,叫我来何意?”
杜仲往边上的芦棚指了指说道:“现在观礼还没开始,等下我们几个要过去陪公主,你可是代表司南伯府,不来怎么行?”
柳毅凡一愣:“杜大人此言差矣,代表侯府的不该是我大哥吗?何时轮到我这个弃子?”
杜仲凑到了柳毅凡耳边低语道:“昨夜柳毅云不知为何皮肤瘙痒难耐,还长了一身疙瘩,这几日别说参加接待事宜,怕是都无法出府见人了。”
柳毅凡一脸惊讶:“一个大男人长两个疙瘩而已,有何不敢见人的?”
杜仲面色古怪地说道:“不是长两个疙瘩,太医描述其状若蟾蜍,脓包一碰即破,恶臭难闻,说从未见过此等恶疾。”
柳毅凡不禁看了富海一眼,心说富海不会怀疑柳毅云的疙瘩是自己弄的吧?
没一会儿,一辆豪华的车辇驶入了校场,这回跟着的可不只是那四名宫女,车辇后面除了南越官员,还有几名披甲的武士,一名身材壮硕的大汉格外引人注目。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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