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出去好半天都没回来,柳毅凡写得口干舌燥,拎着茶壶去了厨房。
南院虽破败但房子不少,柳毅凡住的是主屋,边上的侧房以前是红姨住,不过早就被大房的奴才给砸了。
除了主屋只剩一处尚且完整,那就是厨房,但窗纸也露了不少破洞。
厨房的窗户透出一点灯火,柳毅凡还以为月儿在弄宵夜,可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男人对某种事特别敏感,他下意识地凑到窗户的破洞处。
氤氲的水汽中,月儿只穿着肚兜和裈裤,虽然是背对着门,但夸张的腰臀比,笔直的长腿差点让柳毅凡喷鼻血,他屏住呼吸一点点往后撤,这要是让月儿知道他偷窥,还不得往死里揍他?
呆坐在床上,月儿的身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哪还有心思写书?
房门一响,月儿拎着水壶进来,往他的茶壶里填了些热水。
“刚才三郎看得可仔细?我有没有柳如是漂亮?”
柳毅凡臊得头都快插裤裆里了。
“我就跟柳如是喝了杯茶,莫说看她身子,连脚我都没看见……”
“好啊你这下流坯子,你还真想看人家身子?看我不打死你!”
月儿小手掐着他腰间的软肉,掐得柳毅凡惨叫连连,索性一把将月儿按在了膝上,对着小屁屁拍了两巴掌。
“啊!你居然敢打我那里,我跟你拼了!”
俩人在床上滚作一团,最后自然他是被月儿骑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月儿,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柳毅凡嗓子都哑了。
月儿脸一红,慌忙起身坐到了床边。
“你想得美,我早晚会离开金陵闯荡江湖,我唔……”
下一刻,月儿的小嘴就被柳毅凡的大嘴堵上了。
月儿何曾遇见过这种事?本想挣脱柳毅凡的熊抱,可却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柳毅凡吻了很久,才一脸满足地放开她,月儿的小嘴都肿了。
“你这色坯,你居然……”
月儿恨恨地瞪着柳毅凡。
“再敢瞪眼小心你的屁屁!”
柳毅凡扬起手,月儿吓得立刻用手捂住了屁股,哪还有武林高手的模样。
柳毅凡点到为止,对付月儿这种小野猫不能硬来,反正她早晚是自己碗里的菜。
他也真不理解南诏的律法,凭什么男子只有过了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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