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月儿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
(等我回来)
柳毅凡一头雾水,这丫头啥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刚洗把脸就有人敲门,柳毅凡开门一看,居然是崔福。
“三少爷,夫人唤您过去一趟。”
柳毅凡说了句等我换件衣裳,就把门关上了。
换衣服只是托词,他回屋是把袖箭绑在左臂上,这时候任何人他都不信。
到正堂时崔氏和两个儿子正在吃早餐,边上还留了把椅子。
见柳毅凡进来,柳毅云指了指那把椅子。
“坐下一块吃吧,娘知道这几日红姨不在,你没吃好饭。”
柳毅凡只是对着崔氏行礼,并未坐下。
“怎么不吃?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崔氏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大娘言重了,我肠胃不适没胃口,不知大娘将我唤来何事?”
崔氏放下了筷子说道:“你两日没去进学了,听你大哥说你在后院藏了个女子,这种腌臜之事我本不想管,但你若因此荒废学业,你父问起让我如何说?”
柳毅凡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今日就去进学,不知大娘还有何事吩咐。”
“老三,你跟你两个哥哥虽不是一奶同胞,可也该兄友弟恭,昨日你在衙门,当着唐大人面落你大哥颜面,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家事他还能不上心?”
柳毅凡哼了一声:“侯府被盗,保亭县都敢弄虚作假草草结案,若是普通百姓蒙冤可还有说理之处?待我搜集到贼人信息,会直接越过州县,去大理寺击鼓喊冤。”
“荒唐!”
崔氏脸色一沉。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南院虽然偏僻也是侯府一隅,堂堂侯府居然进了贼,你是告贼人还是要羞辱我这个主母?”
柳毅凡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那大娘的意思是我冻饿而死,就能保全柳家脸面?我辛苦卖对联赚的银子被偷,都不能去报官?”
柳毅云腾地站起身,指着柳毅凡喝道:“老三你放肆,你怎敢如此跟娘说话?”
柳毅凡冷哼了一声:“我说得话有错吗?先想想我找到证人你们如何收场吧!两个废物,啥也不是!”
怼完柳毅云,柳毅凡转身扬长而去,柳毅云气得脸色惨白,指着柳毅凡背影骂道:“娘您看老三,敢如此无视主母和兄长,这畜生您还留他在府中作甚?直接赶出去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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