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在朝堂上,向陛下一一汇报完淮州的情况后,皇帝震怒,将私银一案涉事官员全部抄家。
私银这事儿虽然是二皇子外祖家做的,但二皇子也是知道的,还是主要受益方,如今事发,他不得不断尾求生,把亲舅舅推出来顶罪,任由皇帝判了他死刑。
本次争斗,太子一党大获全胜。
而身为太子属臣的江时序,自然也得到了很多赏赐。
虽然他的官职没有变动,依旧是参将,但在裴景衡的进谏下,皇帝将他从虎贲军六营,迁至二营,手底下掌的兵是之前一倍有余。
就连威远侯,都受到了皇帝的褒奖,说他教子有方,赐下无数金银珍宝给侯府。
一时之间,威远侯府风光无限。
年少有为的江时序,也就被不少朝臣给盯上了。
这不,才刚下朝,就有官员凑到威远侯身边,隐晦问起府上大公子可有婚配?
要是没有,是不是可以结个姻亲?
威远侯心里,也是为儿子感到骄傲跟高兴的。
但对于江时序的婚事,如今他不敢妄定。
因为时序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是救他一命的副将之子,那不过是个表面借口而已。
他是已故承安郡王的遗孤。
当年情况极其复杂,这事儿只有他跟妻子知道。
等威远侯回了家,听孟氏说老夫人打算给江时序议亲时,连连拒绝。
“时序的婚事,咱们没资格做主。”
再说了,范家连配侯府都是高攀,怎么能配时序?
孟氏一听这话,马上明白了丈夫的意思,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还想着,让时序回郡王府呢?”
“夫人,当年危机四伏,怕时序有危险,我确实答应郡王妃和你,不让他回郡王府,但此一时彼一时,要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假货鸠占鹊巢,那咱们还对得起郡王爷吗?你得讲点道理吧。”
孟氏哑口无言。
已故的承安郡王,对他们家有恩。
当年丈夫去边境抗敌被围,是承安郡王救了他一命。
不然的话,威远侯府哪有今日。
她皱了皱眉:“就算你想让时序回郡王府,那咱们也不能把他的婚事一直搁置呀。”
“你急什么,我已经在搜罗证据翻案了,等时机成熟,会让他回去的,到时候不就能议亲了。”
“那得到什么时候?”
孟氏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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