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块点心,又捻起一块亲自喂到他唇边。
兄妹俩近来时常这样,江时序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现在已经习惯了,自然而然地张嘴咬过。
她问他:“兄长今天怎么回来的如此早?这还不到晌午呢。”
“营中没什么事,加上大家都在休沐,我也就提早回来了。”
若是从前就算别人休沐,他也必然是要在虎贲军中待一整天的。
只是这回为了练兵,他在军营里住了好几天,许久没见到过明棠了,也想回来看看她。
只要归家见到了她,营中受了再多的苦累,似乎也不算什么。
“你刚才那么专注,在做什么?”
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江明棠身上,见她手边放着纸笔,江时序自然地伸手去拿:“让我看看,这回你又在画什么呢?”
上次,她画了他。
这回应该也是吧?
谁知他还不曾碰到那纸张,江明棠便变了脸色,急忙忙伸手扯过它,拿的更远了些:“没画什么,兄长不用看了。”
说着,她又瞥到一旁摆着陆淮川给她的信,面颊染上一丝绯红,想把它快速折起合上,却不料江时序早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快一步把那信拿起。
江明棠急了:“兄长!”
他拦住她欲抢夺的手,因着比不过他的力气,江明棠手忙脚乱,她刚藏到一边还没写完的回信,也不小心推到了窗前,被江时序拿了去。
两张信纸都在他手里,江时序打开一封来看,只一眼便沉了脸色。
等到全篇读完,看见署名时,江时序周身气息比方才在军营里练兵时还要冷凝。
从旁伺候的织雨与流萤敏锐感知到后,吓得屏气凝神。
她们也在府中待了许多年了,大公子每次动怒前,就这个表情,随后犯错的少爷小姐,还有伺候他们的奴仆们,都会挨罚,小姐们抄书抄到断手,少爷们挨一顿狠打,三天下不来床!
也就只有江明棠,敢在这个时候拔虎须,竟从他手里抢回了信,还抱怨道:“哎呀兄长,谁让你乱看的!”
江时序盯着她,久久不曾言语。
明棠与陆淮川相看的事,他一回来向母亲请安时,就知道了,原先还以为妹妹是为了家族考虑,委屈自己答应,却没料到,她会是这般姿态。
她好像真的喜欢那小子,还在给他回信。
江时序顿时觉得,心底比数九寒天赤膊在风中行走还要冷,简直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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